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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臂上咬下一口。
江掠淮倒抽一口气:“就说你是属狗的,每回都咬,我身上别的伤不多,被你咬的伤倒是数不过来。”
宋疏棠:“哪有那么多回……”她脑子里忽然划过什么,一副清晰的画面浮现,她坐在满地《女诫》的书页上数着她和江掠淮一共有过几次……
脸涨得通红。
见她分神,江掠淮忽地抽走她发间的簪子,青丝泄落的一刹那,他吻上了她的唇:“我就在这,宋姑娘还想谁想的这么出神?”
他的唇压下来时带着她熟悉的气息,不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他干裂的嘴唇刮过她唇角,刺痛瞬间被舌尖的温软吞噬。
起初只是浅吻厮磨,像试探又像在征求她的意见,直到她喉间溢出声轻颤的呜咽,似邀请,骤然激起千层浪。
虎口卡住她后颈的力道猛然加重,错乱的呼吸在齿间缠绕,吞咽声混着黏腻玉液,分不清是谁的甘露浸透了谁的下巴。
粗粝的掌心顺着脊沟下滑,到达某处时,她咬着他下唇的力道顿时失了分寸,血腥气炸开的瞬间,纠缠的姿势彻底失控。
天地间所有的声音瞬间湮灭,唯有唇舌间粘稠的吞咽声在放大。
后腰撞上案桌的剧痛被尽数吞进口中,他的舌卷走她最后一丝清明,拇指抵着耳后动脉近乎暴虐地揉按,直到她攀着他肩甲的手甲陷进他的皮肉。
江掠淮松开她,拇指划过她的唇角,将她抱坐在案桌上,不等她喘匀,又再次衔了上去。
披风早不知道被丢在了何处,薄如蚕丝的心衣被揉乱堆叠着。
在快要失控的边缘,江掠淮猛然后撤半步,指节抵住她滑落的心衣。
替她拢上心衣,江掠淮双臂撑着桌案边缘,绷的笔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远离她。
宋疏棠已经完全忘了之前正想什么,眼神迷离地还想去抱他。
江掠淮无奈地揉揉她粉嫩发烫的耳垂,压着声音:“乖,这里不行。”
半晌宋疏棠缓缓开口:“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
江掠淮捡起地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放下的手背划过她的脚面,触及一片冰凉。
他皱眉,轻叹一口将她的脚捂在胸口:“我从没说过不见,你说过?”
宋疏棠愣了愣,有些不解:“可原本我是要和秦王……”
江掠淮打断她:“你和秦王怎么?”
他忽地靠近,宋疏棠不得不蜷起双腿。
江掠淮面无表情:“想嫁给他?”
宋疏棠忙摇头。
江掠淮把说手伸到怀里攥住她的脚,感到已经慢慢焐热,这才才放心,他有些心疼地抚她的脸:“灼灼,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管人怎么想,也不用总戴着假面示人。”
宋疏棠讶异极了,她从没同江掠淮说过自己的小字,还有她心里的那些秘密,他如何知道?
江掠淮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只要你不想嫁就谁也别想娶。”
宋疏棠张大了眼睛。
江掠淮忽又勾着一边唇角,挑起她的下巴,轻浮道:“若是我不想你嫁,也没人能将你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