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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跑出来的?”
殷时微虽然是询问,语气却极肯定。
外祖父与大表哥都是爱惜名誉的,不可能任由尚未痊愈的病患伤者离开焚鹤庄。
“……”萧恕一径地沉默。
殷时微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
从座下掏出伤药和绷带来。
还好,白鸢本就是医女出身,殷时微又身子弱,平日里也总备着伤药。
今日,便宜了君晟,自也方便了萧恕。
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果然被他一把握住了手:“我裹了伤。”
殷时微松了手,唇畔带笑,神色却是认真的:“萧侍卫,我知你是个有本事的。”
“但你不是郎中,更看不见伤口。”
“武功再厉害,也怕伤口恶化。”
“若不老实上药,留疤倒是其次,若是破伤风,你可是要命的。”
方才殷时微就注意到,他处置伤口的手法十分粗陋。
显然只是应付,上药是不可能上药的。
再加上外头下雨,这么一冲刷,即便上了药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
殷时微见他蹙眉,依旧没有妥协的意思,只将手伸了过来,要自己来。
她索性轻笑一声:“萧侍卫是可以自己上药,但你瞧不见,又怎知伤你的武器有没有煨毒?”
这一下,萧恕彻底沉默了,手也垂了下去。
也不必殷时微再言语,他已经主动解开腰带。
露出健硕的上半身来。
他的确是个极厉害的武者,单单看那爆炸性的肌肉就已经足以叫人生了畏惧。
再加上那身上纵横蜿蜒大大小小的旧伤疤便更吓人了些。
男人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自在。
粗糙的大掌撑在膝盖上,将脸扭到一边去。
“姑娘,吓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比起外头打在车顶的雨滴更低沉醇厚几分。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
可是莫名其妙的,殷时微竟觉着十分悦耳动听。
她没来由地红透了脸蛋,抬起手背轻碰了碰脸颊,连忙低垂了目光:“没。”
男人忽而轻笑,又咳了一声:“殷姑娘不必不好意思。”
“你们中原人,一多半是个大惊小怪的。”
“莫说姑娘家,便是大男人瞧见我这身……”
他没说下去。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咄咄逼人了。
殷时微看他沉默,倒也没有再回应什么。
牵开他伤口处已经浸透的绷带。
以一个郎中的目光下细打量。
那伤口已经被雨水泡得发白,皮肉反卷。
想来即便再如何仔细,也是要留疤了。
叹了一息。
殷时微拿干净帕子细细擦拭旁边儿的黄水与血块。
动作竭力轻些。
时不时去瞧男人的脸色。
萧恕闭着眼睛。
濡湿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乌黑亮泽,与那头卷曲的长发一般。
如果沾湿的鸦羽。
有种另类昳丽的华丽矜贵。
他实在好看……
这和他当初在焚鹤庄时候又有不同。
殷时微脑子里忍不住想。
要是他能睁开眼睛。
该是如何的美貌?
“姑娘?”
萧恕忍不住出声提醒。
殷时微连忙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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