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野糙汉缠上后,我愈发娇媚了》转载请注明来源:穿越了chuanyuele.com
殷时微盯着那血迹,葱白的手指揪紧了,用力揉搓。
却怎么也搓不掉。
只得凝着眉拿指腹摩挲。
“姑娘,前面儿有马队。”
是车夫的声音。
殷时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身形一颤。
“嗯。”
这路,本就是上京城的官道,有马队也不稀奇。
她微微拉开了一丝缝隙瞧出去。
外头下着雨,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们目光四下里梭巡,像是在找什么人。
殷时微不敢细看,连忙将车帘放了下去。
梦境中,将君晟救下来时,不过初略包扎。
他日后能痊愈,也同手下们寻得他很快脱不了干系。
殷时微愈发攥紧了手指。
还好自己力气不足,准头也差,若君晟死了,绥阳伯府只怕更遭连累。
她没庆幸多久,忽然,马车停了。
外头一时间吵嚷起来。
殷时微心下一凛,掀开帘子:“什么事?”
琢磨着那些人莫非当真是君晟的手下,去而复返?
可目之所及,却叫她愣住了。
几个家丁拦住了一个浑身湿透,紧闭眼眸,身形健硕的男人。
她记得那一头卷曲的墨发。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此作甚?”
有家丁爆喝一声。
这声音大约也吓不到萧恕。
倒把殷时微唬了一跳。
不为别的,此人可是从昆州来的狠人。
惹到了这尊活阎罗,自己这帮家丁可否拿捏他且先不说。
整死一两个却是不在话下的。
殷时微一想到那日里他杀人的模样,登时就慌了。
“住手!”
家丁护院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根本还没想着动手呢。
倒是萧恕摸向腰间弯刀的手顿住了。
殷时微提着裙摆将帘子撩得更开一些。
虽说这会儿萧恕眼睛应该也是瞧不见的。
她大声道:“萧郎君,是我,殷时微。”
萧恕没有睁眼,只是将耳朵朝着她的方向侧了侧。
直到他碰着弯刀的手彻底放下去,殷时微的心也才一并放下了。
……
……
车子继续前行。
殷时微那架狭小的车厢里头添了一个大活人。
她顺手给他擦脸。
男人一把握住了帕子:“我自己来。”
只是他到底没睁眼,粗粝的指腹擦过了少女葱白手指。
殷时微霎时耳廓有几分粉润,飞快地松了手。
男人倒不以为意,动作分外粗野的抹了一把脸,又拿帕子擦头发。
他湿漉漉的。
肌肉线条在濡湿的薄杉贴合之下清晰又分明,那身横练腱子肉一览无余。
叫人不必遐想已经能燃起几分灼烫的羞意。
此刻的狭小空间里,殷时微甚至坐立难安地开始纠结了。
若是叫人知晓此刻光景。
委实算不得清白……
可是她又不能见死不救。
毕竟他受伤了!
将将的动摇不过一瞬,殷时微在看清楚他腰腹处的伤口时便统统压抑下去了。
“你这伤怎么来的?”
伤口显然已经简单处理过,而且很新,不可能是在焚鹤庄受伤的。
“……”萧恕没说话。
殷时微又问:“你为何从庄子里出来了?”
下细打量他的眼睛:“虽已经拆了绷带,你的眼睛应该没那么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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