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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能真要死了吧。
薛慎最不喜她不专心,见她一直盯着窗外看,掐上她腰肢威胁道:“看我,不然我便把你抱到廊下行鱼水之欢。”
别看他端庄儒雅,实则坏得很。
姜芙想象着被他在众人前欺辱的画面,脸色胀红,她不要。
把头转过来,直直凝视他。
“抱我。”他又道。
姜芙依言抱上他脖子。
“叫阿慎。”
“……阿慎。”埋藏在心中千万遍的名字,喊出来的那刹是道别是割舍。
他不是她的阿慎。
他是魔鬼。
是疯子。
她的阿慎,死在了三年前。
恍惚的她还真忆起了什么,三年前真发生了一些事……
嗯,疼。
思绪被痛意占领,她秀美蹙起,哭着求饶,“轻、轻点,求你。”
薛慎从不是惜玉的人,又岂会轻,或许他是,只是对她没有怜惜。
“记住本王的话,以后离娉婷远点。”
“她若是出了事,本王也保不住你。”
每次都是告诫她,离这个远点,离那个远点,可他们都不是她想招惹的,是他们自己主动找来的。
就好比他,其实,姜芙最想远离的是他,薛慎。
薛慎太聪慧了,一眼看出姜芙的想法,“别想着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是把你杀了,我也会把你绑身边。”
“姜芙,不该有的念想不要有。”
“为什么?”姜芙战栗问。
“这是你欠我的。”薛慎几乎要把她撕了,“就该你还。”
他总说她欠他,可她哪里欠他。
他们的交集也不过才三年,这三年,她对他尽心尽力,何来欠他一说。
姜芙还想问,奈何薛慎不允,堵住她的唇,同她厮磨。
意识慢慢涣散,姜芙有些分不清是眼前还是曾经。
她看到了她离开那日,少年骑马追至码头,把她从船上拉下来,悄悄在她手中塞了一物。
是枚玉佩。
玉佩?????
姜芙想不起关于玉佩后面的事,玉佩在哪?为何她从未再见?
丢了?
被人偷了?
她想忆起,可始终想不起,头痛欲裂,心绪难安。
到底,她忘记了什么?
……
婉儿伺候姜芙沐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了,“王妃,王爷下手也太重了。”
姜芙身上皆是青紫痕迹,无一完好之处,婉儿碰都不敢碰。
姜芙倚着浴桶,问道:“咱们银钱还有多少?”
“几百两。”婉儿道,“还有一些首饰,王妃要作何?”
“回头把首饰给当了吧。”姜芙看着氤氲的水汽,越发坚定了离开的心,“把我那些画也拿去寄卖。”
“卖画?”婉儿问,“为何突然卖画?”
姜芙可以瞒任何人,但不能瞒婉儿,“我要离开王府。”
婉儿:“离开??!!!”
“王妃如何离开?”婉儿道,“王爷不会允许的。”
“那就悄悄走,”姜芙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不会更改,“这事不急于一时,咱们好好商议对策,记住,不可让旁人知晓。”
婉儿还有其他顾虑,“王妃便是逃了又能去哪里?老爷新娶了夫人,王妃根本回不去。”
“我不回,天高海阔,定能有我容身之处。”姜芙道。
……
许是想着离开后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姜芙近日脸上明显多了笑容,婉儿见她心情大好,提议外出转转。
姜芙没忘记薛慎的警告,她不想同娉婷再有什么,还是待在府中安全。
可有些事就是这样,你不找事,但事情会找上你。
譬如此时,姜芙正在作画,刘妈过来叫人,“王妃,前院活计太多,让婉儿去帮个忙。”
刘妈亲自来传话,姜芙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允了,叮嘱婉儿早些回来。
婉儿跟着刘妈离开,姜芙继续作画。
可不知为何,心绪突然不安,如何也画不下去,她去后花园赏雪,青竹在一旁陪着。
赏完雪,回来屋,姜芙轻唤道:“婉儿,给我——”
随即想起,婉儿不在。
她问了时间,婉儿离去两个时辰了,不安再次加重,又过了一个时辰,姜芙命人去寻人。
找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婉儿。
姜芙闻声赶了过去,救下婉儿。
问道:“母亲,为何动婉儿动刑?”
“为何?”宋氏道,“她偷拿了郡主的金簪。”
婉儿摇头,“奴奴婢没拿。”
姜芙自是信婉儿,问道:“郡主的金簪是如何被偷的?”
娉婷因上次的事还在记恨姜芙,打婉儿也是为了给姜芙难堪,好不容易把人给招来,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问那么多做何,本郡主说她偷了,她便是偷了。”娉婷道,“给我继续打。”
姜芙扑在婉儿身上,狠狠挨了一梃杖,腰似乎被打断,但她顾不得,惨白着脸问道:“既然郡主说婉儿偷了金簪,不如报官吧,让府尹来判。”
报官?
那不全露馅了。
娉婷自是不允,“贼人都找到了,报什么官,给我打,打死!”
“不许打。”姜芙道,“我看谁敢再动手!”
下人左右看了眼,抿抿唇,后退开。
“他们不敢,我敢!”娉婷夺过下人手中的梃杖,对着姜芙打去。
情急之下,姜芙唤了声:“王爷——”
薛慎如期出现,抱起姜芙,一把挥开娉婷,姜芙听他说道:
“郡主打本王的人,问过本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