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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太子不死,皇上尚在,他们并没有全然的把握,我想,大概朝中还有不少大臣没有归顺于他们,譬如……我爹。”
江掠淮讶异于宋疏棠能一下想到这么多。
“想与我成婚不过是看中了我爹是兵部尚书,啊……”宋疏棠突然想起了什么,“祈福宴上皇后也在试探你与江老将军。”
全说中了,江掠淮哑然。
江掠淮苦笑:“你都猜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表姐此番回西疆,是不是你授意的?可是要带什么人回去?”她试探地问,“是东宫的宫人?”
“正是,”江掠淮压着声音,“祈福宴上,赵宬奕想对你不利,我将计就计,使了点手段救出两名东宫的宫人。”
宋疏棠蹙眉:“那日进宫前娘特意嘱咐了我,要处处小心,我甚至没敢吃喝,秦王要我喝酒便是琰王不来,我也想了法子推脱,他……”
江掠淮拉开锦被钻进去拥着她:“防不胜防,那药没下在酒菜中,而是在春婵给你莲花饼餤时,沾在了你手上。”
宋疏棠惊得从他怀中做起:“那我岂不是……”
“你吃了孟昭给你的松子糖。”
难怪,孟昭软磨硬泡的非要她吃下那颗糖,原来是解药。
宋疏棠气得捶他:“为何不告诉我?只将我一人蒙在鼓里。”
江掠淮重新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耳垂:“若非你这么聪明,想到这么多,我打算瞒你一辈子,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杜言画将你卷进朝堂的是非中,最后竟是自己全部告诉你,灼灼,我不想你……”
“难道要我置身事外的看着你身处漩涡?”宋疏棠打断他。
江掠淮一时失语。
宋疏棠推开江掠淮,掀开锦被背对着他开始穿衣裳:“你说过若是你不同意,谁也别想娶我,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是不是得守一辈子见不得人的寡?”
江掠淮险些被气笑。
宋疏棠突然转身捏他的下巴:“想娶我吗?”
江掠淮想也不想就答:“快想疯了。”
宋疏棠打掉他伸过来想抱她的手:“夫妻间该不该坦诚相待?”
江掠淮无奈地点头:“该。”
宋疏棠乘胜追击:“以后有事还瞒着我吗?”
江掠淮反手抓住宋疏棠的手,没了锦被盖着,宋疏棠的手已经冰凉一片,他一边从地上捞起对襟袄替她穿上,一边认命地应着:“不敢,往后凡事必定事无巨细、一丝不敢隐瞒地向娘子禀报。”
听到他称呼娘子,宋疏棠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啐了他一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江掠淮依旧骑马送她。
宋疏棠被大氅包裹,靠在江掠淮胸口,回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声“娘子”喊的轻巧,两人都知道前路有多难,默契地不提。
送到院墙外,江掠淮捏捏她的手,才低声道:“什么都别想,我会处理妥当,必不负你。”
宋疏棠够着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嗯”了声,跳下马熟练地翻过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