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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她咬着下唇隐忍,伸臂去够挂在一旁的幔帐。
江掠淮捏着她的下颌吻上去。
“哗啦”一声,幔帐被扯掉地。
院外更鼓响到第三遍,宋疏棠忽然抓过妆台上的剪子,剪下青丝点燃,将灰烬抹在他的心口,在他耳边说:“不许忘了我。”
……
三日后,江掠淮出征,骑马穿过城门之时,正是宋疏棠走近宫门之时。
出门前,她往出城的方向看了眼。
从玉屑斋回来的第二日,宋疏棠向杜言画递了辞呈。
杜言画微微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抗争不过吗?你与他……”
“不,”宋疏棠道,“正是有山长的教诲,我才与他有这一年的相交,我已无憾,日后的宋疏棠,再无灵魂。”
她收回目光,踩着小凳上了马车,从今往后,她与江掠淮再无交集。
宋疏棠第一次未遵父母之命,脱下了那身楚氏特意为她准备的大红织锦缎直领对襟袍,换了件缥色大袖袍。
各家命妇贵女在衍坤殿的偏殿中候坐,楚氏不满地看了宋疏棠一眼,却见女儿垂眸端坐,肩背似有丝线悬于屋梁,一寸寸提着端方骨节,却不显僵直。
楚氏抿了抿唇,身侧安宁伯爵府夫人掩面打趣:“瞧这一屋子女眷,就数宋尚书家姑娘的仪态最挑不出毛病。”
“可不是,谁能取了宋家姑娘,那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还能有谁,自然是秦王殿下才有次福分。”
听似羡漾之词,在宋疏棠耳中尽是讽刺。
这时,一名衍坤殿的宫女掀帘入内:“各位夫人、小姐,请入正殿等候,皇后娘娘片刻便到。”
待所有人入座后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皇后从鲛绡帷幕后转出,众人忙下跪请安。
翟衣广袖垂落宝座时,金护甲搭在凤衔珠扶手上轻声作响。
皇后扫过下跪的众人,目光落在宋疏棠的云鬓间,满意地点点头。
“起。”
众人谢恩,尚未来及坐下,殿外一宫女神色慌张地进来,看了皇后身边的姑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