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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高傲,摧毁他的骄矜。
迟与非喜欢破坏、喜欢毁灭,他的生命里不存在纵容、理解,也不该有爱恨和欲。
他顺着谭欢的力道走近,胸腔翻涌起浓重的毁灭欲。
毁了这只蠢兔子,撕烂他虚假的高傲,彻底处理掉他,让他被搅乱的生活恢复平静。
谭欢不知道自己正命令一只恶魔,他指尖顺着迟与非的袖口向下,轻轻勾住迟与非的手指,将迟与非的手拉向自己,放到自己脆弱的颈项上。
他快站不住了,他需要安抚,他需要立刻缓解这该死的发情期。
迟与非的指尖碰到了谭欢的锁骨,迟与非的温度让谭欢舒服地轻叹。
那指尖若即若离,谭欢很不满意。
他握着迟与非的手腕,甚至想把迟与非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迟与非突然动了,他指尖用力按压谭欢的锁骨,顺着他清晰的锁骨线条重重揉压,在本就泛着粉色的皮肤上留下无法忽视的深红。
大力的抚触是最佳的安抚。
谭欢顺着兔笼滑坐在衣服堆上
,迟与非仍站着,指尖离开他的锁骨,停在他的头顶,又用力隔着黑布揉捏谭欢的兔耳朵。
绵软的兔耳朵像面团一样被大力挤压又骤然释放。
谭欢突然低头咬住迟与非的衣服,呜呜咽咽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间,泪珠一颗颗滚落,这场一直被粗暴抑制的发情期终于得到了第一次发泄。
“咣。”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迟与非转身上楼,背影消失。
谭欢蜷缩在迟与非的衣服堆里,红眸有些失焦,身体的热度正慢慢降低。
刚刚发生的一切变得朦胧,像隔了层纱。
等谭欢找回意识,第一眼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钥匙。
他来不及细想,只知道自己的兔子精身份幸运地没有暴露,迟与非还不小心掉了钥匙,现在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
他捡起笼子边的钥匙,打开十把锁,踉踉跄跄地往出跑。
别墅的门重新关上,站在上半截楼梯处,藏在黑暗里的迟与非走下来。
他站到空荡的兔笼前,看着里面被扔下的衣服。
那全都是他的衣服,如今已充满褶皱和隐秘的湿痕。
他盯着那片湿痕,突然踢飞地上被用过就丢的钥匙。
愚蠢是会传染的,迟与非被谭欢传染,没有在最合适的时机毁掉谭欢,而是帮谭欢维持了他岌岌可危的高傲。
踢飞钥匙,迟与非已恢复平日的死水模样。
他拿起手机看别墅外大门的监控,迟迟没见到谭欢的身影。
迟与非调动画面,终于在草坪上看到一团黑乎乎的紧身衣,紧身衣扁扁的堆在地上,人却不见了。
迟与非走向草坪,在车轮印压出来的兔子头图案中央,从紧身衣里拎起一只睡熟的小兔子。
小兔子毛茸茸软绵绵,被拎起来后四肢毫无防备的垂着,像一张软塌塌的小毛毯。
迟与非晃了晃手,小兔子的身体也晃了晃,兔耳朵垂下来贴着小兔脸,丝毫没有清醒。
迟与非第一次这么无语。
“蠢死了,放你跑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