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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就要宵禁,不耽误郡主早些回去了。”
北牧野挑眉,居然没有反驳,看来这位端王殿下的志向并不在江湖啊!
“我有随行侍卫,自不必担心这夜路。倒是谢公子生得这般好看的人儿,才要小心不要被夜叉抓了去!”
谢承匀瞧见北牧野冲他调皮地眨眨眼,轻咳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李自成:好想拔刀削她,好想拔刀,好想拔刀啊!
肩上传来有人拍打他的触感,李自成回头,杨文洁无奈叹息道,“走了,快些回去吧!”
清晨,北牧野在练武场练枪,刺扎绞挑,一整套下来身上出了不少汗。
“郡主每日得空,都要抽一个时辰练习。”童生蹲在一旁。
玄丑闭着那只被划伤的眼,靠在柱子上,“这叫勤能补拙。”
郁离从二人身后经过,白了不着正形的二人一眼,冷冷道,“不会用成语就别显摆。”又问,“思慈还没回来吗?”
便见一少年进到院中,正是伺候朱媛媛沐浴的那名仆人。他撕下假面,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单膝跪到地上。
“思慈见过少主。”
北牧野将长枪扔进铁架里,浑身轻松。她挥手让地上的思慈起身,吩咐道,“玄丑,你去协助追查白榆。”
王府里假山层叠,衬以树木,恍若到了一处山中。
思慈道,“少主,朱媛媛身上的毒已经被解了,恢复到与常人无异。那四明暗卫守在她身边,使馆外又增派了人手。这几天的监视中,也并没有人与她暗中递送情报,不像是探子。”
“知道了。”北牧野伸手将延伸到路上的花枝折断。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属下发现朱媛媛并不会武功,每天只知对镜贴花,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在北麓掀起风雨。”思慈一五一十说出他心中所想。
“怎么?只因她是一个女子,以便轻视于她?”见思慈垂着头不回话,北牧野道,“偏见,有时是一把刀,有时也是一把庇护伞。了解一个人,只需要看他想要什么。”
“属下以为,朱媛媛出身青楼,后又成为礼朝的棋子,受人摆布。如今已然无法生育,实在有些可怜!”思慈越说声越小,越发没了底气。
棋子?
北牧野顺着小道往前走,回想起与白榆奕棋时她所说的话,“郡主又怎么知道,这黑子不是甘愿牺牲那”。
只是,白榆这枚棋子是为国效忠,而朱媛媛这枚棋子是为了权利、地位、财富。两者皆不论高下,命运选中了她们,她们也选择了命运罢了。
“可怜,朱媛媛的确可怜。”
北牧野只看了一眼思慈便回过头去,至于朱媛媛具体如何可怜,从前经历了什么,北牧野却没有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你可知道雨打梨花?将狸猫放进人的裤子里,将裤腰裤脚封紧,然后再从外面抽打里面的狸猫。狸猫因为无法出去,只能在裤子里逃窜抓挠。这是青楼的老鸨调教姑娘时,惯用的手段。”北牧野说完,停下脚步回头,眯着眼瞧向思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