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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这么大一片墓地弄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就是那里了。
席鹊的墓地一共有四个组成部分:
大门以及入口的空地、他的小屋、墓区、学长的衣冠冢。
他当然是不可能让其他人的坟墓打扰到学长的衣冠冢的。
那座衣冠冢从一开始就落在了距离小屋最近的小院子里面,也就是整片墓区最安全的地方。
在最开始的时候,有不少人来墓地捣乱,但就算是这样,也没人敢动那座衣冠冢,甚至连踏足小院都不敢。
动其他的尸体,最多是被报复一下抢回尸体。但要是动了那座衣冠冢,不死不休都是最轻的。
打扫这里席鹊就没那么大开大合了,手上的大扫帚变成新买的小扫把,擦拭的白布、清理灰尘的小刷子全都是定做。
等到整个小院子焕然一新,席鹊订购的鲜花跟点心也送到了指定地点。
踩着自行车取来摆在台上,看向一旁。
在刻着兰时序名字的石碑旁边,还有着一块没刻字的石碑。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也不需要多挖一个坑了,快死的时候就直接往现在这个坟冢一躺一盖,人生圆满。
席鹊靠在石碑旁,感觉又有些累了,闭着眼浅浅养神。
说出来确实是有些荒谬的,分明是一座冰冷的衣冠冢,可靠在旁边的时候,却格外心安。
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跟他抢一座什么都没有的坟,这座坟也不会趁他闭眼的时候长腿逃走,更不会死亡。
“要是能睡个几百年就好了......”
.
墓区入口处,一个青年一路走进墓地大门,穿过门口的空地,来到这片墓区。
抱着花提着点心,小心地朝里面张望。
这就是那位席鹊先生管理的墓区啊,好多坟墓。
“你是什么人?”
一道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青年一惊,下意识要动手。
可手只是刚抬起,一根冰凉的丝线已经缠绕在了他的脖颈上,正在勒紧。
他赶忙解释道:“我、我叫秦意煊,没有恶意,我是来祭拜的!”
丝线不再勒紧。
席鹊打量了几眼,身上没有大型热武器,花跟点心的包装都是透明的。
但手上的丝线没有松开,“我的墓区从不允许活人进去。”
就算那些找他线下下单的,也只是到墓地大门口的空地等他,其他地方是不敢踏进去的。
也就学长会直接走到他的小屋来敲门。
秦意煊轻声:“我想看看我的哥哥,我快死了......”
席鹊面无表情,“跟我无关。”
“我有关于半月后权贵宴会的内幕消息,跟兰时序有关。”
“......”
帝都权力圈子里真的是个人都知道席鹊跟兰时序的关系,也知道唯一能打动席鹊的只有跟兰时序有关的事情。
席鹊缓缓松开丝线,“转过来。”
秦意煊松了口气,高举双手听话地转过身。
“什么消息?”
秦意煊也不敢拿乔,直接就把消息给说了。
“这么大的事学长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你不知道。”秦意煊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你一定会去的,而且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具体的人员名单,毕竟我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席鹊沉默片刻,“你要什么?”
“进去祭拜我的哥哥,宴会之后把我的尸体跟哥哥葬在一起。”
听到这话,席鹊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合葬?”
如果他念过的那点书没记错的话,一般夫妻才合葬吧?
抄袭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