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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
这话说得直白程晓花羞涩一笑然后瞪了程方秋一眼“我又不是给他一个人看的。”
“好好好那保管迷晕所有人的眼。”
“秋秋姐!”程晓花羞恼地咬唇但经由这么一闹她总算是不那么紧张了。
程方秋笑了笑她的话可没有撒谎今天的程晓花的确美得不可方物跟平时那个小家碧玉的姑娘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程晓花穿着那天在县城买的料子做的衣裳一针一线都是由她娘常春兰做出来的这年头的家庭妇女多多少少都会些针线活但是手艺却天差地别常春兰就属于顶顶好的那种。
砖红色的布料被缝制成一件中式裙装考虑到这个年代的保守性程方秋便建议把长裙改成了裙裤外面是裙子里面是长裤样式一样但是却没露一寸肌肤。
领口的位置用金色丝线绣了几个蝴蝶样式的盘扣层层交错美不胜收袖口则增加了些许流苏正好遮挡了程晓花胳膊上的肉。
裙子独特的掐腰设计将她的身体曲线修饰的格外好
今天程方秋起了个大早专门来给程晓花做造型她手巧三两下就给她盘了个复杂精美的发型这还是她在时装
周后台跟化妆师小姐姐学的一手,没想到在这儿派上用场了。
乡下没有化妆品,程方秋就给程晓花修了修眉,好在这个年代人的毛发旺盛,简简单单的形状就支撑起大概轮廓了。
程晓花皮肤有些干燥,程方秋还拿出了之前周应淮送的雪花膏给她分了一半,让她带去夫家用,把程晓花感动得不行,毕竟雪花膏可是个宝贝东西,乡下没几个女人舍得买。
但现在秋秋姐直接给她送了半盒!秋秋姐对她真好。
程方秋见不得程晓花这个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要哭不哭,训斥了几句,对方果然老实了,
口红和腮红则是用红窗纸代替,偶尔用这一次,晚上及时洗了,对皮肤也不会有太大的损伤,所以为了美,两姐妹一商量,还是“狠心”用了。
效果也是出奇的好,恰到好处的红给程晓花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光彩,大眼睛忽闪忽闪,鼻头挺翘,红唇艳丽,像是春日枝头盛开的桃花。
她们没说几句话,结亲的队伍就到了门口,两人连忙闭嘴,静静听着外面的热闹。
新郎官先是说了一堆好话,然后又让自己的哥们给拦门的人红包,好几番折腾才成功“破门而入”进到室内。
只是两人对视的那刻起,原本大大方方,所向披靡的新郎官却仿佛变笨了似的,呆呆望着自己的新娘子,话都说不出一句,还是他的好哥们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红着脸上前。
这是程方秋第一次见到程晓花的正式老公,说实话,小伙子人长得不算特别帅,但是胜在一身正气,是一张国泰明安的脸,再加上刚才一系列的行动,就足以说明是个靠谱,脑子灵活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两情相悦,情意绵绵。
程方秋笑着讨要红包,假模假样的掂量了一下里面的重量,才说起了吉祥话,将人放了出去。
在女方热闹过后,就要去男方家了,程方秋自然也要跟着去,男方家就在隔壁村,不是很远,但是她得一直站着,所以还是很累脚的。
好不容易把流程走了个七七八八,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这个时候宾客已经不多了,她便跟程晓花说了一声,去外面酒桌上吃饭了。
丁夕梅也在酒席上,早就眼疾手快地帮她留了一碗好吃的,见她狼吞虎咽,忍不住心疼:“哎哟,结婚的累,帮忙的也累。”
“可不是嘛,但高兴就值了。”程方秋倒不觉得有什么,嘻嘻一笑,继续埋头干饭,等吃得差不多了,旁边突然插进一道声音。
“你们是女方那边的亲戚吧?”一个婶子在程方秋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母女两见是个熟面孔,估计是男方
那边的重要亲戚,也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
那婶子说了几句婚礼的事情,就突然话锋一转道:“你们不说是母女,我还以为是姐妹呢,一个比一个水灵,真是羡慕死我了。”
这话没一个女人不爱听,丁夕梅也不例外,顿时笑弯了眼睛,“你可真会说话,哪有这么夸张。”
“我可不说假话的。”那婶子捂唇一笑,视线一转,看向隔壁桌,“女儿多好啊,多贴心啊,就不像我家那个臭小子,到现在都还没给我娶个媳妇儿回来,真是愁死我了。”
丁夕梅和程方秋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往前一看,就瞧见一个年轻后生正在帮忙收拾桌椅,手脚麻利,干活很是积极。
就是不知道是真的积极,还是演出来的了。
“这还没到收桌椅的时间,怎么就收起来了?”程方秋似笑非笑,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那位婶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咳一声,“这个点儿哪还会有来吃酒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话音刚落下的时候,门口负责登记礼金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句问话:“你确定要随这么多?”
负责记账的是男方的亲哥哥,他看着手中的几张大团圆,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男人眉头轻皱,难不成是随少了?
“那,那好吧,记什么名?”
“程方秋。”
程方秋本人心尖一颤,蓦地回头,就看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们站着,正拿着笔一笔一划地在记账的本子上留下名字。
“周应淮!”
男人写字的手一顿,然后猛地回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她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程方秋害怕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借着偏头的动作,抹了一下眼角。
“秋秋。”周应淮快速写完,然后大步朝着她走过来,但碍着周围都是人,彼此都按捺下了激动的心情,只是相视一笑。
周应淮站在程方秋身边,冲着丁夕梅礼貌地喊道:“婶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丁夕梅将自家闺女和周应淮的反应都尽收眼底,没好气地摇了摇头,暗骂一句没出息,这才几天不见,就跟隔了四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