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过了许久,梁悦回过头,“你说这里头有多少地,是赵家以此手段拿到的?”
“小七不知道。”小七母父都是先帝的侍卫,一出生也被当做侍卫培养,训练是苦了些,但从未饿过肚子,甚至顿顿油水充足。
王县令死得蹊跷,可她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认下,再无其他线索。
而梁悦没有其他留在扬州的理由,也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带着东西往京城赶。
原本计划出行的半年,如今不到两月便回了京。
然而此行表面上看起来是顺利无比,实际上却四处受阻。
贤王府,段容接到梁悦回来的消息,当即放下手里事务,赶去王府大门迎接。
他赶到时,正好看见梁悦翻身下马。
“妻主,你回来了。”段容站在门边,鼻尖红红。
“怎么没带个披风暖炉就出来了。”梁悦将马缰丢给下人,上去带着段容往里走,“可是想为妻了。”
“嗯,想了。”段容靠在梁悦身旁,被梁悦带着往里走。
从梁悦离开京城,已经过去近两月,段容一个人张罗府上的事务也没出过差错,可每每夜里寒凉,总让人寂寞。
听见梁悦回来的消息,段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欣喜,如今两人并排走在回廊,他嘴角的幅度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段容一路被带到书房,一进门就看见他落在地上的披风。
“是走得急了,不小心掉了。”段容捡起披风搭到一旁的架子上,似乎是为自己方才的急切而羞涩。
梁悦跟在段容身后,看着段容将披风挂好,然后一个转身撞入自己怀里。
她双臂将人圈个满怀。
从离京开始,浅浅的思念如蛛,日日吐丝,任由思念将人结茧。
在重新见到人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破茧而出。
见到段容,梁悦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妻主。”段容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双手落在她胸口,随后腰身便被一双手臂狠狠禁锢。
透过衣裳,两人交换体温,一个温凉一个炽热。
“妻主,还、还是白日……”段容喉头微动,有些害怕,但又舍不得将人推开。
可能是方才在外头吹了凉风,让他舍不下这份暖意。
梁悦自然知道天色尚早,“别动,就抱抱你。”
段容一动不动,像个大型玩偶,被梁悦抱在怀里,他的头轻轻靠在梁悦的肩膀,最后轻轻抬起手落在了梁悦的腰上。
一时岁月静好。
直到段容快要站不住脚,才拉着梁悦的腰带将人推开,“妻主,我腿都麻了。”
梁悦将人放到椅子上,伸手给段容揉小腿,“这两月你是不是都在书房坐着,太医可说了你得多走动。”
“这不是过年,府上事情多。”段容辩解两句,又在梁悦不赞同的眼神下闭嘴,“我知道了,等太阳出来一定多出去走走。”
两人在书房里腻歪了好一阵,直到晚膳时梁悦才给段容裹上披风,牵着手将人带出来。
去饭厅的一路上,段容低着头只盯着自己脚尖,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嘴角的异常。
女人的话,真是半分都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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