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有手有脚,用不著你假好心。”仗著功劳,公孙雪高高在上。
“水很快就凉了,恩娘请恕小的得罪。”秦剑飞伸手从她膝下钻过。
“你干么!臭奴才!还不快放我下来!”公孙雪又叫又骂。
她连人带衣被抱入桶里。“恩娘别激动,免得动了胎气。”
“讨厌的臭奴才!”公孙雪手故意一拍,溅湿他的衣服。
“小的笨手笨脚,居然忘了帮恩娘宽衣解带!”秦剑飞将手探入水底。
“出去!我叫你滚出去!你是不是耳聋了?”公孙雪半是嗔怒半是撒娇。
“小的耳力很好,恩娘叫床的声音,迄今仍在耳里萦绕。”秦剑飞回味无穷。
一阵帛裂声,使得公孙雪忍不住尖叫。“你把我衣服撕裂,拿什么赔我?”
“小的身无分文,唯有卖身抵债。”秦剑飞迳自跳入木桶。
这木桶是他用了五天的时间,连夜赶工制造而成,大到可以容纳三个彪形大汉。
现在的他,因为一剑刺死龙腾天,在众人面前仍是威武雄壮的寨主,让人景仰;但是一回到家,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倒尿桶、捶背捏腿、打杂扫地,被娘子踩在脚底下,地位远远不及地毯,但他甘之如饴。
正因为他没脾气、好欺侮,一根肠子通到底,她决定原谅他;至于他的愚蠢,反正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就拿来当作是茶余饭后的笑话。
毕竟她肚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爹,她认命了。
这个爹不优秀也不聪明,胸无点墨,但热情如火;脑无大志,但柔情似水。简单的说,他笨得可爱、他傻得可爱,最重要的是,做娘的每晚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五彩缤纷,火花进裂。
究竟是他臣服在石榴裙下,还是她臣服在传家宝下?这是个无解的谜题。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每一天都有如蜜酿般甜腻!他比爹娘更疼她、更爱她,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和爱她的夫君永远厮守在一起,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有数不清的缠绵悱恻,还有逗不尽的嘻笑俏骂。
公孙雪佯装生气的皱眉。“你好大的胆子!”
“小的为恩娘抹皂荚。”秦剑飞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可恶!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公孙雪故意让胸前起起落落。
“恩娘你看!水波随著恩娘胸部上下起伏,真美!”秦剑飞目眩神迷。
“闭嘴!”公孙雪娇嗔。在他的掌心里,柔软的花蕾仿佛被雨露甘霖滋润。
秦剑飞移开手心,孩子气的欢呼。“结果了!恩娘胸前结果了!”
公孙雪发出甜蜜的叹息。“你一点都没变,又好色又愚蠢!”
“恩娘不喜欢,小的走就是了。”秦剑飞猛地站起身。
“坐下!我没准你走,你哪都不准去!”公孙雪嘟著嘴。
“小的站起来是为了脱衣。”秦剑飞快速地褪衣,急切地潜入。
“洗干净一点,每一个部位都要仔细清洗。”公孙雪深情款款的呻吟。
水冷了,蜡烛熄了,两人跌入有如情网的暖床里,互相爱抚,相互挑逗。
一个翻身跨坐,秦剑飞骑在她身上,有如驾驭一匹驯顺的牝马;只有在这个男上女下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是英雄豪杰。
深邃的黑眸里不只有骄傲,还泛了一层薄薄的、酸酸的、甜甜的水光。
她半张半开的眼眸,里面晶光闪闪,如痴如醉,似梦似幻的表情,雪白的胴体如火球燃烧起来,一阵阵荡人心魂的吟哦,加深了他的深入,加快了他的节奏,旋律一次比一次更天摇地动……
在他壮硕的体内,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只等她一声号令。
两人像正在角力的选手般手脚纠缠,谁也不服输,谁也不投降。
如遭电击的叫喊,仿佛向他哀求恳请,他再也克制不了地进射在她里面,暖意融融,酥盈瘫软。
“恩娘,你满意吗?”小歇片刻,秦剑飞迫不及待的再次进攻,上下其手。
“去把抽屉里的书拿来。”公孙雪舔了舔饥渴的干唇,气若游丝般命令。
秦剑飞大失所望,显然自己的努力还不够。“有没有搞错?现在看书……”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公孙雪杏眼圆瞪。
“是,恩娘。”秦剑飞悻悻然,光著屁股从抽屉中翻找出娘子要的书。
“你这个笨奴才,叫一次,动一下。”公孙雪感叹连连。
“小的刚才抽动不止一下,少说也有百下。”秦剑飞纠正她的算数。
公孙雪又羞又气地噘嘴。“不点蜡烛,你要我怎么看书?”
“恩娘在看什么书?”秦剑飞伸头一探,春色无边。
公孙雪妖艳地睨他一眼。“训练你,以后成为好奴才。”
秦剑飞看得目瞪口呆。“这书是从哪里得来?”没有书名,只有煽情图片。
“战利品,龙腾天的珍藏。”公孙雪越来越有掠人财物的寨主夫人模样儿。
¤¤¤¤¤¤
“总算雨过天晴了!”李嬷嬷凝望著皎月。
“不知道副寨主过得如何?”杨老有感而发地沉吟。
李嬷嬷深信不疑地说:“应该跟寨主一样,夜夜甜蜜恩爱。”
杨老搔著头皮。“我不认为,副寨主的容貌远不如佳人。”
“但副寨主的头脑,比恶霸寨所有人加起来还聪明。”李嬷嬷指出。
“这倒是,不管遭遇多大困难,她肯定有办法迎刃而解。”杨老被说服了。
李嬷嬷打了个呵欠。“明天一早得进城去买布和绣线,为小寨主张罗一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