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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顾放从八年前就打算徐徐图之,那他曾经有过的那么多年的信任和依赖又算什么。
柳丑儿却像是吃准了他会在意:“这封信哪儿来的,你不如等襄定王来了自己问他。如果他不来,你也会疼死在今夜,一个要死的人,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柳丑儿还是在逼他赌。
可他并不想赌。
他轻讽地笑了:“顾放今夜有急事,他不会来,我也不会同你赌。因为这世间万物只有两样东西我从来不赌,一个是人心,一个就是人命,而且我向来最不怕的就是疼,所以这次怕是不能让你得逞了。”
“不过你放心,等朕熬过了这万虫噬心之痛,明日上朝便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朕之为人,绝不与宵小之辈同流合污。”
他手掌撑地,抬头一笑,冷汗从他额角渗过,他却依旧笑得风流痞雅,唇角弯弯,眉眼多情妩媚,屋内鎏金碎光碎落金光,落入眸底,美得不可方物。
明明该是狼狈至极的时候,可却在那一瞬让柳丑儿心里猛地一抽。
倒不是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而是在那一瞬间竟然生出里某种自行惭秽。
他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时候,这位帝王竟然还会笑着说出给他个交代。
但都是骗子!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上人拿命给他们这种蝼蚁一个交代。
此人定是用美貌蛊惑人心,断不能信。
“那你就好好在这儿呆上一夜吧!”
柳丑儿愤怒做出决定,当即快步离开,紧锁上房门,就匆匆离去,不敢再多看景暄一眼。
而景暄也彻底失去全身力气,匍匐在了身旁的美人榻上。
疼,真的很疼,他最怕的就是疼。
而且那种情/欲的肆意流淌,更是他从未经历的汹涌,浑身发热得厉害,难受得厉害,想要得厉害。
一种极致澎湃的渴望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啃噬着他的心脉血肉。
他想要,他真的很想要。
可是他不能要。
因为那个人是顾放,是他的老师顾放,皇叔顾放,权臣顾放,也是他的敌人顾放。
他就算是死,他也绝对不会和顾放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关系。
好在他来这一趟,起码保住了华停。
景暄紧紧咬唇,嫣红的血珠一点点渗出,宽大的红色舞裙层层叠叠逶迤坠地,裸露出他雪白的肩头,他掐着身下的美人榻,拼命地告诫着自己。
甚至在某一瞬间,突然觉得可笑。
他在梦里梦到了他穿上红裙和顾放发生了绝不能发生的关系,所以他拼尽一切努力,想要阻止。
他销毁红裙,他去找寻能让顾放不能人道的药,他想权衡局势,远离顾放。
可他为此做的每一步,却又都恰好在把他向梦境推去。
以至于他一时竟分不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就像这么多年来,他努力想打破的每一次梦境一样,要么就是无济于事,要么即使避免了这次梦境的应验,过后转了几转,也不过是殊途同归。
所以梦里发生的事情当真不能改变吗。
所以顾放真的会谋反吗。
如果顾放谋反了,他会当一个好皇帝吗,他会好好治理这个天下,让天下的少年们再不用失去父母吗。
景暄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好疼,好热,好难受。
暗红烛光翻浪,香炉里燃着混了催情香的龙涎。
景暄的身体仿佛在被一点一点啃噬,意识也一点一点模糊。
那种极致的疼和欲望,竟让他恍惚地回到了年少时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候父皇会教导他,母后很疼爱他,顾放更是格外纵容他。
他那时候只要想要什么,若是父皇母后不愿给,他就去缠着小叔叔,小叔叔便定会千方百计地给他。
而若他做了错事,也只需撒娇地叫声小叔叔,顾放便会无奈地替他收拾烂摊子,或者替他挨罚。
有一次他被父皇罚抄书,抄着抄着他就困了,年少单纯,他就那样昏昏睡去,等到意识到时限将至时,才猛地惊醒。
然后就看见窗扉半开,疏雨连绵,院子里桃花千枝万朵,被雨浸得温柔,飘然落下,就那样落了他身旁那位青竹般的少年满肩。
那少年看他醒来,也只是依旧模仿着他的笔迹,替他抄着书,温声低道:“今日我从军营回来,瞧见了一个瓷娃娃,他们都说好看,我却没买,因为我觉着还不如你万分之一的可爱。”
那天,他还吃到了顾放给他带回来的桃酥糖。
他犯了虫牙,疼了一夜,顾放也就那样哄了他一夜。
他从前疼的时候,顾放总会哄他。
可他现在也好疼啊,顾放还会来哄他吗。
景暄还是不知道。
痛苦浑噩之间,他要失去最后一抹意识,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屋外兵甲喧哗漫天,唯有那道脚步匆匆为他而来。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见那玄色衣摆绣着的五爪龙纹在急切地向他而来。
他抬了抬指节,似是想要抓住,然而最终无力垂下,只化作娇懒虚弱的一句。
“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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