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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腔调是在部队做思想工作做惯了,你也想给我做思想工作啊?”
秦景曜抽出一根烟点上,把打火机丢进秦元德怀里。
秦元德好脾气地接过,也抽出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以进那种地方。”
“您提陈年往事干嘛?”秦景曜夹着烟,他分明一丝谦卑也无,却轻飘飘地叫人住了嘴。
“好,我不提。”秦元德深呼吸着,他瞥了一言临水而立的秦景曜,“当初你要是去,最多在底下待一年,一年就能调回京州。”
这一年,都不能称作下放,比去国外镀金还管用。
还是这些,秦景曜的手扶着额,烦躁地顶了顶上腭,“这一筐陈芝麻烂谷子,你都唠叨多少年了。”
水声树影里,有猫在叫。
秦元德警觉,视线忽然聚焦,“哪来的猫?”
小妹妹钟尔雅踩着假山石,在曲折狭窄的石门里侧过身,她怀里正抱着一只狸花猫。
“三哥,四哥,快看我的小猫。”
秦景曜举止散漫,“小心着点,别连猫带人摔下去。”
四哥的话照旧让人心凉,钟尔雅心惊胆战地走过这两步。
“别吓她了,”秦元德护着小妹的身体,和缓地问:“哪弄的猫?”
“捡的,叫冬至。”
家里有个春分了,钟尔雅跟慕晚一商量,就把“冬至”这个名彻底拍板了。
钟尔雅抱着洗净打完针的猫,下巴蹭着小猫的耳朵,“我跟学姐一起取的名。”
“好了伤疤忘了疼。”
抓了手,还有闲心给猫取名。
秦景曜把烟头丢进烟灰柱,那猫对着自己叫,尾巴翘着,不像是乞食,像是讨好。
“谁给绣的?”
钟尔雅挠了挠冬至的下巴,舒服得小猫直打着呼噜音。
秦景曜的手扯了下小猫戴着的围兜,跟小孩脖子上围的口水巾一个样,角落里绣着“冬至”。
刺绣的人技术好,炫技般附带绣了一张小猫脸。
“学姐绣的围兜,给冬至的礼物。”钟尔雅向四哥展示慕晚的绣工,她摸着冬至的脑袋,“这年头,竟然还有年轻人学刺绣,可真不容易。”
“确实,真不容易。”秦元德走过去,他不喜欢猫也不讨厌猫,“你把它放下,它想下去。”
钟尔雅听话地放低了胳膊,冬至立即就跳了下去。
秦景曜勾唇笑了,“你们两个跟过家家似的。”
“认识,你跟她。”秦元德心思敏锐。
他说得当然是秦景曜和钟尔雅口中的学姐。
冬至在湖边溜了一圈,跳到假山石上,勾着爪子要去抓鱼。
钟尔雅慌忙跑过去,她急猫,又急外祖父养的小金鱼,“别,你要掉下去了。”
“嗯,想撬人墙角,”秦景曜的脚步定格住,空白的墙面攀爬着绿植,枝蔓萎缩但也抓着不放,他望着秦元德的眼睛,“哥,你有没有抢过人?”
慕晚有男朋友,但是她的男朋友不叫秦景曜。
秦元德厉声斥道:“景曜,别那么混蛋。”
钟尔雅依旧在追那只猫,秦景曜含着笑,没把秦元德的警告放在眼里,“想谈恋爱而已,老秦听到得多开心。”
“我还没急,您担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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