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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渣男。”宋鹤拍了拍手,“以为是甜瓜,没想到是口烂瓜。”
许池宁无奈摊手:“我准备明天去看心理医生。”
恰逢手机响起,她随手点开。
“去找旧爱?”宋鹤凑过去,“哟,说曹操曹操到,旧爱这就发消息来了。”
岸舟只发了一句话:“现在方便说话吗?”
“怎么像偷/情。”宋鹤锐评,“有话直说呗,还问什么方不方便。”
许池宁低头打字:“怎么了?”
岸舟:“没事,问问你到家了没。”
这仿佛只是个小插曲,许池宁并未放在心上。没等到岸舟的回复后,便跟宋鹤继续聊八卦撸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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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许池宁靠在躺椅上,随着心理医生的引导进入回忆,跟走马观花似的,她成为了这段记忆里的观众。
小号岸舟正将早餐塞进小号许池宁的课桌。
“你干嘛,我说了不想吃早饭。”许池宁努嘴,“而且热牛奶太难喝啦,一股腥味。”
小号的岸舟五官已经长开了,只是相较于二十多岁的他多了几分稚气。
“我好不容易才偷摸带进来的。”他像是哄孩子那般,小心翼翼插好吸管递过去,“不然大课间我可不陪你偷偷溜去小卖部。”
许池宁咧开嘴笑:“岸舟,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欢我呀。”
“没有。”岸舟耳垂泛红,“我只是感谢你上次帮我解围。”
“解什么围。”许池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是朋友,你被人欺负我不能帮你欺负回去吗。”
下一秒视角转变,大号许池宁跟着两人来到走廊。
岸舟正被人堵在墙角,面前围着几个男同学:“你爸是杀人犯,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是!”岸舟眼尾染着红,发了狠地抄起旁边的拖把往说话那人脑袋上砸。
他们顿时扭打成一团。
而刚好路过的许池宁很快问询赶来,并加入了这场“战争”。
看戏的大号许池宁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倒是想起来了这场戏的结尾,是他们几个打扫了一个月的办公室。
许池宁没打扫,因为岸舟给她包圆了。
她跟岸舟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关系好起来的。
那分手呢?
她刚冒出这个念头,便感觉自己的视角被强行拎到了成年后。
也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段日子。
生病、父母离世、岸舟出国、被裁,所有事情全部堆在同一个时期。
她当时没抑郁真的是个奇迹。
许池宁看着满身是血的自己被抬上救护车,而车上另外的两人则被盖上白布。
熟悉的刺痛猛地冲击头颅,她捂着头,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许池宁,该醒来了。”心理医生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把她从痛苦中拉出来。
许池宁睁眼,脸上有无意识流下的泪水。
方才清晰的画面骤然变得模糊。
她叹了口气,想起了一部分,但又好像没完全想起。
“今天先到这里吧。”心理医生说,“再多你会承受不住,身体重要。”
许池宁点头:“好,谢谢你。”
不算一无所获。
她推门离开,收到岸舟的消息。
“今天我可以去你家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