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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与平日从未见过的一面。
“死的人是我阿爹和阿娘”。
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那之前,我爹娘收留了一个男子和两岁男童,此后过了三日,惹来了祸端”。
负责整理卷宗几名的官员一听便面露难色,寻找的范围过大,谁也不想接这烫手山芋,他们左一句有一句吱吱喳喳吵起:
“这么久的案件,如今怎么可能找得出来,要找也是在淮扬找啊,怎么来我们京城”。
“是啊,都不知过了几个三年,卷宗估计早已销毁,只会是白忙活一场”。
“杀人案应当去当地的衙门,你要申诉或不满,找得证据便去衙门刑部,来我们卷宗阁做什么”。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劝着,试图打消她的想法。
“安静”。
顾执支着下巴坐在椅子,用折扇敲着把手,物体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声音不大,却足够吸引人,冰冷的视线环扫一圈,“这是太子亲自给予的公文,你们这般不情不愿,扭捏作态”。
“难道是对太子不满?”。
程拾一经历过无数次质问,也曾无数次只身孤影重复相同的话,一遍又一遍。
说话最大声的那人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林峰两眼望地,偷偷收回脚。
“那男子右手靠近腕骨处有一胎记,暗红圆形,后来我寻了许多年,找到几个见过他的人”。
“才知道,他是当年被贬官员的仆人,在躲避追杀……”。
程拾一抽出一张纸,“这上面有画像,是我根据目睹者记忆拼凑出来,时间过去太久,或许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有人出来反驳,“被流放之人多之又多,何况除了被流放至淮扬的,也有经过淮扬的,这怎么能确定”。
“不”,凌疏白敏锐察觉到不对。
大渊朝内,被流放的官员禁止死于流放途中,就算死,尸体也需运至流放之处,确保犯人服劳役,押送的官兵在押送期间会格外注意,提防仇家报复或其他意外发生。
多数人会半途因病患或劳累死去,可像这种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刺杀,像是有人早已授意。
还要将见过他们的人灭口。
是为了掩饰什么吗?
果然程拾一开口“我后来查到,离安崖县不远处一个村子里,有一队路过的人马遇上土匪,全部丧命,很久之后才被人发现,尸骸已经腐烂看不清”。
流放人口多登记在册,搜寻起来虽麻烦,但并不是毫无头绪。
整整三日,程拾一基本都在卷宗阁里,一沓沓落满灰尘的卷宗被打开,又被盖起,最后重新尘封。
顾执来过许多次,每次都风尘仆仆,他的存在让许多妄想草草了事的官员绝了心思。
凌疏白偶尔也会前来,他总问许多与当年案件细枝末节的小事,甚至连程拾一被救的具体也询问清楚,不放过一丝细节。
他的眼神,让她变得疑惑。
凌疏白曾无意间看到的,卷宗阁高高束起的架子间,两人的身影被遮挡大半,程拾一闭着眼靠在墙边。
顾执半蹲下望了她许久,他半仰着头,脸一点点靠近。
最后,
两人额头相抵。
——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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