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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云房间内。
出于对投资方的尊重,萧道长虽然也和参赛选手住在同一片区域,不过却是一人独享了一个房间,单层还带了个小院子。
一阵风吹过,树影沙沙,露出树后躲藏的一道黑影。
他和屋檐上的同伙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开始了行动。
萧云房间的窗户和屋顶被从外撬开,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地翻了进去。
一进去就能看见床上被子里睡得正香的萧云。
黑衣人拿出麻醉剂和匕首,眼中泛着寒光。
就在他逐步靠近萧云的时候,头顶的屋檐忽然发出细碎的声响。
黑衣人猛地抬头:“谁在那!”
片刻后,一个脑袋缓缓探出破洞口。
秦楼月灿烂一笑:
“晚上好啊两位。”
黑衣人晃神一秒,心中大惊。
然而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床上原本“睡得香甜”的那位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了起来。
萧云语气极冲:
“耳朵呢?没听见我小师妹跟你们问好呢!”
黑衣人心中大骂狡诈,边拿出武器边打算撤退。
小师妹?!情报上可从没说过太平道来了两位!!
当然,秦楼月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全身而退的机会的。
只见秦楼月从屋顶一跃而下,凌空掷出一道符箓直接封锁了整个房间让黑衣人无路可逃。
“乘云而升,三清化形。”
伴随着清冽的女声,三清剑寒光闪过,两个黑衣人的武器齐齐被打翻在地。
萧云抄起床上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给捆了起来。
秦楼月收剑入鞘,三清剑消散,她又把吊坠系回自己脖子上。
黑衣人脸上的遮挡早就在刚才就被秦楼月一剑挑破了。
见事情败露,两人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狗日的萧云!你竟然故意设套蹲我们!!”
“太平道明明只来了你一人!你的小师妹又是从哪里来的!”
其中一人看向旁边面容姝丽的秦楼月,猛然回想起来:
“你xx的是白天那个弱鸡算卦的!”
秦楼月好心叹声:“别这么骂自己,我是弱鸡那你们是什么?”
黑衣人被气得双目赤红,索性不说话了。
另一人冷冷地盯着萧云,摆出一副壮士就义的表情: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秦楼月摩挲着下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她摇了摇手,倾身微笑道:
“上一个说出这句话的,已经被我送进管理会的橘子蹲了一个月了。”
黑衣人继续宁死不屈:“我们就是看萧云不顺眼来刺杀他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萧云不耐烦地挥手:“没问你呢闭嘴吧,别整天给自己加戏。”
黑衣人:“……”
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杀手身份。
一开始只是有些熟悉,这句话一出,秦楼月脑海中的既视感顿时更强烈了。
她忽然开口:
“邪风堂。”
黑衣人瞳孔一震,面上却强撑着平静辩驳:
“我才不是,你们是猜不到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看来猜对了啊。
秦楼月弯眸一笑:
“我刚才可没用疑问句问你,所以你是从哪里得知邪风堂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呢?”
黑衣人的脸色唰一下白了。
萧云惊奇感叹:“小师妹,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楼月有些无语:“之前碰上过这个组织的其他成员,被抓之后的话术堪称一模一样,很难不让人联想到。”
萧云沉默了。
好朴实无华却又致命的辨认方式。
秦楼月打了个哈欠:
“邵无玄一到就执意跟你动手,发现没办法干趴你后赶着当天晚上就来搞刺杀行动,四师兄,幕后的人是真的很怕你打乱他们的计划啊。”
说起正事,萧云嬉闹的神情立马收了起来。
他正色道:
“邵家那边很明显是要不顾邵无玄的命,也要拿下这次的魁首。”
萧云匪夷所思:“这是为什么?我没记错的话,这次魁首的奖励也没有多特别吧,虽然珍贵,但以邵家的实力,不至于弄不到这些啊。”
秦楼月敛眸,摸着胸前的八卦吊坠:
“邵家想要的,不是简单的魁首奖励。”
萧云:“嗯?那还能是什么?”
秦楼月看向窗外远处比武场的方向:
“大会还没开始,就传出了邵家出现了一位觉醒了先天道体的天才,并且要来参加大会的消息,只要在大会上邵无玄能够力压夺魁,坐实了他先天道体的天赋,那么之后……”
萧云眼睛缓缓睁大:
“邵家在玄学界的地位就会猛地上窜一大截,毕竟未来玄学界的领军人物可就在他们家!”
秦楼月低声:
“没错,邵家是想借这次的大会追名,等到名声奠定之后,他们又想用这份名去逐什么利,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萧云无助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小师妹,怎么现在大家都开始玩阴的了,我平时管理萧氏就够头痛的了,怎么现在还要来动脑子qaq。”
地上的两个黑衣人旁听了刚才这一段分析,越听心越凉。
明明他们没有透露一分一毫雇主的信息,为什么还是被对家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秦楼月用眼神示意了下黑衣人的方向,安慰道:
“没事的师兄,按照这个刺杀频率,直到第三轮一对一pk,你应该是没有休息的机会了。”
萧云的心碎了一地,无助哀嚎:
“你这是安慰人的话吗小师妹!我是想不带脑子只负责打架,又不是想成天到晚一直打架!”
他越想越气,索性把怒气值转移到了两个黑衣人身上:
“你们怎么不像电视剧里的杀手一样,任务失败了直接服毒自尽?!还省得我再想办法处理你们!”
杀手:“……?!”
你36c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这是一个正派人士应该有的思想吗?!
到底谁是杀手?!
…
小院外的树上。
一个同样穿着一身黑的人放下望远镜,按下通讯耳麦,声音粗哑:
“我们的人失败了。计划有变,太平道的少道主,秦清辞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