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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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刘师傅答应了要收徒，傻柱自然要去给何大清说一声。

何大清知道丰泽园做川菜的刘师傅居然这么快就看上了傻柱，并且还答应了收徒，可是高兴坏了。川菜可比谭家菜大路多了，即便将来傻柱不在丰泽园当厨子。到别的饭店也能混口饭吃。谭家菜就不行了，谭家菜讲究火候用料，非达官贵人吃不起。参鲍翅肚这些食材更是不便宜。普通菜馆儿可备不了这么些好东西。

谭家菜不外传虽然是何大清自己的诺言，但是傻柱如果能够入了川菜师傅的门，那么何家不做谭家菜就是了，无非就是个手艺而已。以傻柱现在这年龄，将来手艺学到了，把谭家菜跟川菜改良一下，变成自己家的本事儿又有多难？

所以何大清找了个没有招待的日子在丰泽园摆了几桌。做菜自然是何大清自己动手做谭家菜，食材用丰泽园儿的，该多少钱付给人家就是了。掌柜的因为是自己店里的大师傅收徒，只象征性的收了个材料钱。傻柱在一旁跟着帮厨，顺便学习。

拜师仪式比较隆重，刘师傅请了丰泽园儿各个厨房的大师傅过来观礼。又有大掌柜的做见证人。傻柱行了拜师礼。叫了一声“师父。”

这声师父可跟师傅不一样，人家传你手艺，那是在这乱世之中活命的本事儿。以后三节两寿傻柱都得带着礼物上门的。如果刘师傅没有儿子，那么将来刘师傅养老的事儿就得落在傻柱这些徒弟身上，不能有怨言。

就跟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养老一样，贾东旭死了。易中海想到的还是秦淮茹，即便秦淮茹是一个女人，易中海给秦淮茹跟傻柱拉帮套。哪怕害的傻柱绝后也在所不惜。

当然这事儿也有傻柱耳根子软的原因在。要不然傻柱也不会听了易中海的话，连娄晓娥都放弃了。

要知道傻柱跟娄晓娥可是真的有过一段儿的。俩人都谈婚论嫁了，要不是许大茂急了眼去举报，娄晓娥都不用跟着去外面。

在轧钢厂，李主任不说话，没人会跑去跟一个厨子过不去。四合院里更不要说了。傻柱那可是战神一样的存在。一个小铁锹，刘光天带着人来都不敢上前。

傻柱今天算是见识了何大清谭家菜的手艺了。虽说大家都是厨子，但是这正宗的谭家菜大家都会好好尝尝，不求能学会，能把人家手艺里的精髓领悟一下，用到自己的手艺里那就是受用无穷了。

谭家菜是私房菜，即便是丰泽园这样的大酒楼，也没有谭家菜的大师傅。要吃正宗的谭家菜，你还是得入人家的门儿。一张桌子八个位子，你只能坐七个。剩下那个是人家主家的。人家是陪客，只是人家上不上桌就看你有多大的面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便开始了学艺的日子，只是做包子的生意傻柱也没有放弃。每天还是做几笼包子，一早上卖完便去丰泽园帮厨，切菜上菜都是傻柱的活计。从厨房到上桌，这可是不短的路，菜在中间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该说是谁的毛病？所以这菜炒好了，厨房送到桌子上，包间儿的送到门口。那就跟我们厨房没有什么关系了。味道不好那是我手艺不行。但是要是一只鸡少了条腿，那您别找我。上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傻柱在丰泽园做的虽然还是帮厨的活，但是在不太忙的时候，刘师傅在做菜的时候也会将三人叫到一旁，一边儿做，一边儿讲解。三人上手的机会虽然还是没有，但是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扙还没打到北平来，但是城里的气氛却是紧张了起来。每天从前面回来的溃军伤兵逐渐多了起来就让人们心里慌的不行。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街面儿上做小买卖的人少了，尤其是做吃食的。穿着军装端着枪的拿了你的东西就吃，你敢问人家要钱吗？

傻柱的包子生意还是做着，之所以没被欺负，跟傻柱卖包子卖的早有关。也跟傻柱做的包子不多有关系。附近的街坊邻居就给傻柱买完了。

最近傻柱发现一件事儿，每天晚上经过自己包子铺门口的车多了起来，晚上半夜出城，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就回来。而且走的时候满载，回来的时候空车。这个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傻柱还扒门口往外看了几次，不是运兵的车。运的都是大箱子，车上还有士兵拿着枪押车。

好奇心使然，让傻柱决定跟着去看一下。也是因为自己有了空间，傻柱才敢想这些，胆子也大了不少。只是那些车上拿着枪的士兵让傻柱犯了难。倒是这些车晚上出城，让傻柱反而好办了一些。

这天下班，傻柱没有回家里。而是径直出了城门。在出城的大路边上找了个柴火垛钻了进去，裹着夹袄先睡一会儿再说。

半夜里，傻柱被路上的汽车的动静给惊醒了。傻柱扒开柴火垛一看，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那些士兵一出城就猫车厢里了。

傻柱看着一辆辆汽车过去，剩下最后一辆后面没有车以后，一个助跑爬上了汽车。车厢里的士兵听见动静，连忙爬起来看情况。却是不想迎接他的是一块儿板砖。

傻柱手里的板砖跟士兵的鼻子嘴巴眼睛来了个亲密接触。面部受击让士兵扔掉了手里的武器，连忙捂脸。傻柱趁机爬上了车，将那人一脚踢了下去。

汽车的响动完美的掩饰了车厢里的动静。傻柱悄悄的打开了车上的箱子看了看。十多个箱子有两个装的是黄鱼，剩下的都是大洋。傻柱哪里见过这个？噔儿时就跌坐在车厢里傻了眼。过了好大会儿功夫才反应了过来。

想着之前光头的官员为了强制退出金圆券，带着兵去老百姓家里抄家的事儿。怪不得这金圆券一天一个价呢。黄鱼银元都运走了，只发行金圆券，这跟纸有多大区别？怪不得第一套人民币那么大呢，都是给光头擦屁股弄的。经济没崩就算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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