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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靠近,两人的对话便听得更清楚了些,甚至已经可以透过敞开的窗口看到两人的身影。二人都是身着中衣,显然正准备就寝。
听到贺兰飞舞的警告,箫绝情哈哈一笑,继而万分委屈地说道:“爱妃,为夫知道,你是怪为夫红颜知己……那个太多,所以生为夫的气。可是你也看到了,自从你嫁入王府,为夫已经很少去找他们了嘛!念在为夫如此疼你,你就从了为夫吧!来,让为夫亲一个……”
说着,箫绝情毫不客气地上前,双臂一伸就要软玉温香抱满怀。不过这一句倒是实话,自从将贺兰飞舞娶进王府,他的确渐渐不再去找那些所谓红颜知己了。箫绝夜暗中笑了笑,早就知道凭贺兰飞舞的魅力,一定可以将箫绝情的心收回来。
“你敢!”贺兰飞舞冷声厉斥,同时脚步一错躲开了他的手,“白日里一天不见人影,掌灯时分才回来,却又一觉睡到此时,你纵不肯承认,这一身脂粉气也告诉我你去了何处!我要歇息了,你出去!”
“哎呀爱妃!我真的没有啊!”箫绝情挠挠头,似乎有些心虚,却死不肯承认,“为夫是……是忙于公务累坏了,所以才倒头就睡的。你是不是嫌为夫冷落了你?来来来,为夫这就来好好陪陪你!”
“你”字出口,箫绝情突然纵身一个飞跃,不偏不倚正好将贺兰飞舞搂在了怀中,接着不由分说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箫绝夜一怔,心里默念一句“非礼勿视”,然而就在他认为此处并无异常,正打算转身离开之时,却又看到箫绝情猛的撒手倒退了两步,同时一声痛呼:“啊哟!爱妃,你……你居然咬我?你瞧你瞧!把我的嘴唇都咬破了……嘶……好痛……”
“你自找的!”贺兰飞舞冷笑,“早就警告你莫再纠缠,谁让你不听?”
好你个贺兰飞舞,面对当朝炙手可热的东阳王,朕的亲弟弟,你居然真敢下口。
看到箫绝情狼狈的样子,箫绝夜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摇摇头,他悄悄地离开绝情居,心中盘算着再去别处看看,倘若没有异常便回宫去吧。折腾了大半夜,又被那黑衣人引发了体内的剧毒,他也着实累了。
绝情居内,贺兰飞舞虽然一直不曾转头看向窗外,此时却突然淡淡一笑说道:“不必再演了,皇上已经走了。”
箫绝情脸上那原本的邪笑早已消失不见,未及开口说话,他已经浑身一软,一头往地上栽去!
“东阳王!”贺兰飞舞吃了一惊,抢上一步一把扶住了他,“快,先去床上躺下!”
半扶半拖地将箫绝情送到床上躺下,贺兰飞舞扯过一旁的薄被替他盖好,便坐在床前默然不语。
其实她方才说的一切至少有一半是假的,箫绝情白日里不在府中是真,掌灯时分回来也是真,夜深之后却又不知去了何处,此刻分明刚刚返回!
就在方才,她正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只着中衣的箫绝情突然急匆匆地闯入,却只说了一句话:皇上或许会来,他若果真来了,一定要让他相信我今日不曾离开东阳王府!
贺兰飞舞吃惊之下立刻起身,甚至来不及问清缘由,箫绝情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与她谈笑风生。刚刚说了几句话,他突然以眼神示意贺兰飞舞配合,故意说了那句“爱妃,不要这样嘛”。
与此同时,贺兰飞舞也感觉到了来自箫绝夜的气息!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顶尖特工,她虽然无法借助深厚的内功听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但她的嗅觉却比一般人要敏锐得多,而且只依靠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可以分辨出来人究竟是谁。
于是,她立刻配合箫绝情说了那句“你若再纠缠,休怪我不客气”,接下来的一切,两人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果然不曾让箫绝夜起丝毫疑心。
直到感觉到属于箫绝夜的气息渐渐远去,终于完全消失,她才结束了这出不曾经过彩排而现场直播的戏。
贺兰飞舞看不出箫绝情究竟伤在哪里,只看得出他的身体极端虚弱。方才他就一直在咬牙硬撑,额头鼻尖早已冷汗涔涔,箫绝夜若是再不走,她都担心这场戏随时可能因为箫绝情的支撑不住而穿帮。
急促地喘息了几口,箫绝情双眼紧闭,缓缓调整着内息。内功疗伤这种事贺兰飞舞只在影视剧中看过,根本帮不上忙,不过倒是十分欣慰地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原本惨白的脸正在渐渐恢复红润。
不知过了多久,箫绝情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转头瞧着贺兰飞舞良久不语,眸子里的光芒倒是瞬息万变,复杂到令人完全看不懂。
被他看得有些疑惑,贺兰飞舞眉头微皱:“好些了?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在等你问。”箫绝情终于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很,“照理来说,你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贺兰飞舞淡淡地一笑:“我问了,问了两个问题,可你没有回答。”
箫绝情一怔,慢慢点了点头:“好多了,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贺兰飞舞,你为何帮我?”
“你让我帮的。”虽然明白他的意思,贺兰飞舞却故意说得云淡风轻,“是你说让我帮你瞒过皇上你今晚不在府中这个事实,所以我就帮了。”
箫绝情眉头一皱,眸子有些清冷:“你认真些!我的意思是说,你并不知道我今晚究竟做了什么,为何毫不犹豫地选择帮我?你与皇上接触得不算少,应该看得出他是个好皇上……”
“皇上是个好皇上,就说明你做的一定是坏事吗?”贺兰飞舞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不知道你今晚究竟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无论做什么都一定有你的理由,能帮的我当然要帮。”
箫绝情定定地看着贺兰飞舞,眸中的清冷渐渐被一丝暖意取代。片刻之后,他故意挑唇一笑:“不见得吧?你早已看出我的命盘被邪气浸染,我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岂不是很正常……”
“被邪气浸染的是你的命盘,并非你的心,你怎么还不明白?”贺兰飞舞有些无奈地打断他,一抬手指向了他那双亮若灿星的眼眸,“喏,你的眼睛很清澈,眼神很正,而眼为心之窗,足见你的心并不邪恶,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都绝不是为了伤天害理。”
箫绝情的身躯在微微发颤,眸中的喜悦第一次盖过了原本的痛苦,轻轻握住贺兰飞舞的手,他突然叹了口气:“怎么办?我似乎……真的爱上你了……”
贺兰飞舞动作一顿,仔细盯着箫绝情的眼睛看了很久才点头说道:“这一次,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只是……”
箫绝情的手突然一紧,一颗心竟也吊了起来:“只是什么?”
贺兰飞舞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后退了几步,故作平静地说道:“请你趁着如今还只是‘似乎’,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在这苍渊大陆,你可以爱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要爱我。”
箫绝情感受着掌心残余的温度和柔滑,口中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理由。”
贺兰飞舞抿唇:“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我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
“不属于这里?你的意思是你不属于东阳王府?”箫绝情下了床,慢慢走到贺兰飞舞面前,“还是说,你不愿属于我?”
“有区别吗?”贺兰飞舞微微笑了笑,“总之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强留我在东阳王府毫无意义,我早晚是要离开的。”
箫绝情定定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慢慢点了点头:“我原也知道不可能,可……可我不甘心呢……”
“不甘心”三个字,箫绝情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仅仅是从这几个字中,贺兰飞舞就能听出他的不甘究竟有多么强烈!
皱了皱眉头,她试图令箫绝情想开些:“没什么不甘心的,我们本就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不过你既然知道这一点……”
“怎么,又想要休书?”箫绝情深吸一口气,接着挑唇一笑,“爱妃,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为夫身受重伤,这还半死不活,你不表示关心也就罢了,居然想趁火打劫讨要休书?你就那么恨为夫吗?”
也是。贺兰飞舞点了点头:“你身体还虚,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箫绝情张了张口,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好。”
当下二人各自上床,不再多说什么。然而静了许久之后,箫绝情却突然开口:“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今晚究竟做了什么?”
“想”贺兰飞舞诚实地答应一声,“不过只要你不说,我绝不会问。”
箫绝情微笑:“为什么?”
贺兰飞舞哼了一声:“我怕你掐死我。”
箫绝情呵呵地闷笑出声,笑声中却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心事。
既然认定箫绝情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贺兰飞舞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睡得还算安稳。然而片刻之后,箫绝情却慢慢睁开眼睛,右手食指一弹,无声无息地封了她的昏睡穴!
确定贺兰飞舞绝不会中途醒来,箫绝情起身悄悄走到了床前,借着皎洁的月光垂首瞧着她醉人的容颜轻声一叹:“方才那句话,我其实是想把‘似乎’两个字去掉的,你知道吗?可是我也知道,你终究不会属于我……”
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箫绝情脚步踉跄地出了绝情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风飏所居的“风雅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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