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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老头就是一顿爆揍,他们秉承五哥的做派,对殴打老弱情有独钟。
突然一阵炽热的木炭暴雨倾盆而下,直接倒在那几个混混头上、身上,顿时一片杀猪般的惨叫,他们回头看去,但见一个白衣黑裙的美貌少女,站在凳子上,端着一口空了的烧炭大锅,双手还戴着添炭用的脏兮兮的棉线手套,少女微微一笑,把倾空的铁锅往下一砸,铁锅又大又烫,顿时又砸倒了好几个。
“你们是不是男人打女人,打老人,专门欺负弱小,你们简直是人渣”。少女摘了手套,拍拍巴掌,高声呵斥。
卢振宇循声望去,那不是小文么
老五气的嘴都歪了,心说我今天还就专打老弱病残幼了,正好刀拿来了,老五接了刀杀气腾腾冲少女过去。
文讷纹丝不动,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六条身影从后面闪出来,站在文讷前方,组成一道人墙。
这六个人只有十七八岁,最矮的也有一米八几,鹰鼻凹眼,乱蓬蓬的卷发,抱着膀子,浑身腱子肉,黑t恤上几个大字:帕米尔雄鹰。
六个人盯着老五,为首的一个青年开口了,但却不是跟老五说话,他用不标准的汉语问道:“姐姐,怎么打”
文讷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笑吟吟地吩咐了一声:“别打死。”
随即跳下凳子,声音飘远:“你们慢慢打,我躲远点,我白衣服沾上血不好洗”
第二十章美救英雄
文讷本来是带着新疆来的表弟们吃饭来着,巧遇两个初中男同学,于是过去和他俩坐了一会儿,碰巧这俩男生当年都喜欢过文讷,这会儿又杠上了,从好基友变成了死对头辩论个不停,然后又碰到城管打人,打人也就罢了,还专门欺负老弱病残,这就不能忍了。
“你,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照顾老人,注意别搀扶,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文讷有条不紊的吩咐两个吓傻的男同学,背后传来砰砰的闷响,那是表弟们在痛殴城管。
这六个表弟年纪不大,打群架的经验却不少于十年,高山雪原锻炼出的汉子,岂是这群“遇弱则强,遇强则弱”的城管能抗衡的,话说回来,混社会也分三六九等,城管临时工是食物链的最低端,只能欺负社会最底层的百姓,他们才是真正的战五渣。
文讷了一眼几米外那个血人,又看看自己的白衣服,还是走了过去,把卢振宇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让他扶着自己,往夜市外人走去,卢振宇身上的血污和木炭灰难以避免的沾到了文讷雪白的亚麻衬衫上面。
“你坚持住,”文讷扛着卢振宇的半个身子,气喘吁吁,低声鼓励着他,“别睡着,听我说话车就在前边,上车就好了,马上就能把你送医院去比救护车还快”
卢振宇低着头,滴答着鲜血,艰难地说道:“小文小文”
文讷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卢振宇点点头:“在近江我救过你你忘了”
文讷一头雾水:“你救过我”
“我我还给你留了条子,你你忘了”
“啊”文讷恍然大悟,站住了,一把拽起卢振宇的头发,“你就是那个把我爸揍了一顿的家伙”
这家伙满脸是血,还不断有鲜血从头发里滴下来,文讷不忍心了,继续搀着他走到几十米外,上了自己的牧马人,帮卢振宇绑紧安全带,正要开车,却发现出去的路被其他车辆挡住了。
文讷左右看看,挂挡倒车,牧马人宽大的全地形轮胎直接压上了路边花坛,然后上台阶,下台阶,拐到了主干道上,一踩油门,小红马撒欢一般飙起来。
卢振宇几乎是血肉模糊,被安全带牢牢绑在座位上,低着头一动不动,血污沾满了真皮座椅和车内饰,随着文讷不时地急刹车和急转弯,头发上的血水还会甩到别的地方。
不过文讷这时候已经毫不在乎了,她只想尽快赶到医院,这个家伙虽说打了自己老爸一顿,但毕竟是个好人,文讷从小到大,见过的真正好人,她自认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现在好容易救下一个,要是再死了,那就太亏了。
刚才在夜市里,全过程她都目睹了,那一桌除他之外,不是女人就是老胖子,那些流氓那么嚣张,这家伙身为唯一的年轻男人,虽然势单力薄,却像个真男人一样,把那种情况下男人该干的事给干了。
且不说上次揍自己老爸,何尝不是误认为自己被人下药,然后挺身而出救自己
文讷思绪万千,没留意前方有辆电三轮乱穿马路,一脚急刹,卢振宇身子前倾,喷出一口鲜血,溅的挡风玻璃上都是血点子。
文讷看了他一眼,抄起一块手帕,把挡视线的血污擦掉,挡风玻璃上划拉得红呼呼一片血水,不过能看清了。
刚擦干净,就看到前方警灯闪烁,两辆警车停在路口,一个交警冲着她挥动荧光棒,示意靠边停车。
糟了查酒驾
文讷想起自己在夜市喝了有一瓶半啤酒,虽然不多,但酒驾绝对杠杠的了。
不过她又看了一眼旁边这家伙好人有好报,这不就是现成护身符嘛。
牧马人丝毫不带减速的冲到卡子前,文讷一脚刹车停下,交警都吓了一跳,一个年轻交警来到驾驶室旁,敬了个礼,然后一伸手:“驾驶证,行驶证。”
文讷降下车窗,一脸惊恐小白兔的表情,指着副驾上的卢振宇:“警察叔叔,他他快死了”
那个年轻交警看到了副驾上血头血脸的卢振宇,还看到他身上插着好几根钢钎,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刚才夜市上城管打人,他见义勇为,被打成这样的120老不来,我用自己车送他去医院的”
年轻交警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向老交警请示,老交警听到“城管”两个字,立马一摆手:“救人要紧,你送他们去医院,抓紧”
文讷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三院最近,去三院”
年轻交警也不用第二句,立刻跳上警用摩托,喊了句“跟我走”,拉开警灯警笛,呜哇呜哇的在前面开路,文讷一踩油门,紧随其后。
有摩托车一路开道,速度快了很多,几分钟后,抵达江北第三人民医院。
三院前身是一家军医院,后来转为地方医院的,这家医院强项不在“看病”,而在“看伤”什么内科、肿瘤、内分泌之类的不太行,但是外科、骨科、烧伤、断肢再植,这都是有名的强项。
文讷点名要来三院,一个是三院最近,第二个就是她知道,卢振宇这种情况,往三院送,保命机会最大。
年轻交警停下摩托,就跑过来帮着文讷抬伤员,两人架着卢振宇,把他弄进了急诊大楼,值班护士一看警察送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伤员,不敢怠慢,立马通知科室,几个护士推着小车过来七手八脚把卢振宇抬上去推往抢救室。
文讷紧接着在大厅里交钱、挂号,那个年轻交警也很热心,跟着跑前跑后的帮忙。
忙得差不多了,各种费用也交完了,手续也都办好了,卢振宇也进手术室了,文讷才长出一口气,坐在走廊椅子上,掏出湿巾擦擦汗。
她抬头看着小交警,露出一个疲惫的笑:“谢谢你啊。”
小交警摘下帽子,梳拢一下头发,又戴上帽子,笑道:“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他打量着文讷,感到脸有些发烫,鼓起勇气,轻轻坐在文讷旁边,往手术室方向一努嘴:“那个你男朋友啊”
文讷盯着他,转了一下眼珠,点点头:“啊,是啊。”
小交警“哦”了一声,失望的靠在椅子背上,拽下帽子,拿在手里转着,盯着地面,半天不说话了。
文讷突然有些内疚,她想了想,转脸望着小交警,用最真诚的声音说道:“谢谢你,真的。”
小交警转过脸来盯着她,嗅了两下,笑道:“老实说,你喝了多少酒”
“啊”文讷愣了,“我我那个”
小交警掏出手机,笑道:“加个微信吧,万一有什么事,方便联系。”
文讷无奈地微笑一下,还是加了他的微信。
“你男朋友是条汉子,”小交警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竖了一下大拇指,“敢跟城管动手,都不是孬种。回头替我向他说一句:哥们儿,好样的。”
送走了小交警,文讷终于有机会开始打电话,她先拨了一个号,压低声音问道:
“哈什米安,怎么样没打死人吧那就好,你们受伤了吗那就好,那些城管都进医院了吧那就好,警察抓你们了吗那就好,嘿嘿,回到店里,别跟舅舅说是我指使的啊嘻嘻,好,够义气明天出来,请你们吃烤鱼。”
挂上电话,文讷又打给那两个初中同学,问清了那对卖唱老夫妇已经被120救护车接走了,抬上车的时候也没有昏迷,应该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了。
男生告诉文讷,被打的那一桌人似乎也不好惹,那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醒过来,大呼小叫的打电话,说自己是报社的,今晚这个事儿大了,非捅到天上去不可,另外那几个女的也不好欺负,这会儿也正打电话,报警的报警,找律师的找律师呢。
“他们说了没有,”文讷心痒难耐,“是哪个报社的”
“没听清,好像说是什么晚报的。”
“晚报啊”文讷眼珠滴溜转着,忍俊不禁,“嘻嘻,这下热闹了,对了,那些流氓怎么样了”
“嗬,你不知道,可过瘾了坐咱旁边的那桌新疆人是你朋友吧你不知道,人家六个人,把十几个城管都快打死了,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一个劲儿求饶,喊哥,喊叔,喊大爷的,什么都有,警察来了才解围。”
文讷听得很过瘾,“那警察抓他们了吗”
“抓谁啊新疆人一个片儿警,一个协警,根本不敢抓,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出去的,至于那些城管,也没法抓了,最后都是让120拉走的,哎文讷,那几个新疆人跟你什么关系,朋友还是亲戚啊”
“这样啊那好啦,没事啦没事啦,改天再出来,我请你们吃烤鱼。”
文讷挂掉电话,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感觉很舒畅。
对了,晚报江北就一个晚报,北泰晚报,那不就是自己老爸的报社么那里边的老头个顶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下有好戏看了。
第二十一章杠上了
三院大门外,龟缩着一辆车顶扛着高音喇叭的无牌面包车,驾驶室里,军哥抽着烟,紧盯着急诊大楼入口附近的红色牧马人。
老五他们闹得太大了,连在外围等候捷报的军哥都惊动了,他跑进来正看见文讷站在凳子上指挥一群新疆人狂揍自己的部下,把军哥惊得没敢出头,他手下精锐尽出,暂时也喊不来增员,只能紧盯着文讷的动向,查查这女孩的来历,方便以后找回场子。
老五老六那都是自己的爱将,赤胆忠心,冲锋陷阵,今天几乎让人家废了,这个仇如果不报,往私里说,今后还有谁愿意跟自己当打手往公里说,今后碑楼办事处的执法工还怎么开展自己的仕途还怎么往前走
所以,军哥一路跟踪着,最后跟到了医院门口,他有点做贼心虚没敢把车开进去,下车走进医院,把牧马人的车牌拍下来,发给自己派出所的朋友,委托对方查一下车主的资料。
等回信的时候,军哥焦躁地点了一支烟,围着牧马人转了两圈,看到里面沾了不少血,挡风玻璃上也沾了不少血水,被擦得花里胡哨的,看来那小子伤的不轻。
过了一会儿,朋友回信了,告诉他,车主信息没有多少实质内容,车主名叫古文讷,性别女,民族是塔吉克,籍贯是新疆某塔吉克族自治县,登记职业为自由职业者,登记现居住地为江东省近江市鼓楼区御井南巷纺织宿舍。
派出所的朋友很谨慎,只是提供了这些信息,并没帮着他分析,而且建议他再找其他渠道多查查,毕竟能开得起牧马人的不是穷老百姓,惹着个硬茬子就不好办了。
军哥在社会上混了多少年了,这些信息在他这里一综合,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分明就是一帮跑到东部大城市开饭店的新疆人,现在干大了,买辆四五十万的越野车,还是特张扬那种,满足一下暴发户的虚荣心,真牛逼的话,怎么不在省城买豪宅住什么纺织宿舍
这种人搁二十年前就属于盲流,现在不过是有俩钱的盲流罢了。这个社会不是有钱就行的,还得有背景有关系,一帮新疆人,在内地能有什么关系,仗着民族政策护身罢了。
想到这里,军哥信心满满,感觉又原地满血复活了,复仇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扭头就往院外走,一边掏出手机拨号,开始组织大反击,有仇不过夜,是军哥从小说里看来的一句话,被他奉为做人的宗旨。
刚走出医院大门,傻眼了,一辆清障车正在拖自己的面包车,旁边站着个小交警,正在煞有介事地指挥,一边拿着对讲机报告:“对,对,是城管的车,正在拖走不,不用贴条子,上边交代了,现在只要是城管的车违停,不贴条子,直接拖走”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军哥这会儿正忙大事,没精力跟交警怼,赶紧跑过去,赔笑脸说好话,请警官同志高抬贵手,然后又递烟,递名片。
小交警挡了香烟,接过名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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