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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聿执起筷子挑弄着酥嫩的拌肠,又在蟹黄粥上舀了一勺金黄色米粥,又将撕下的一小块拌肠蘸了蘸一些自酿的红酱,一齐吃进了嘴里。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叫做纪由人的医生浅笑道:“先生,我做的菜您吃着合适吗?”
纪由人面色苍瘦,然吃了一口那酥酥的酥糖鸭,然后配以一口蟹黄粥,吃进喉咙的那刻,全身都感觉升华了一般,本想着和道灵的手艺做一下比较,此时却是深情地不想去怀念到领的粗茶淡饭,又想着若是把那培育了五年之久的那株交给眼前这个女孩,那这粥怕是极品非凡。
“徐先生,您家孙女的手艺堪称一绝啊!”纪由人不吝赞美之词,“徐先生,以后可要多叫我来,最好是饭点时候叫我,我一定来!”
老人朗声大笑,心中不禁畅怀舒爽,听着别人这么猛夸自己的孙女儿,是在高兴得紧:“哈哈,纪先生,可别再吹捧这小丫头了,再捧下去,那老夫想着以后得收饭钱咯!”
“不打紧!徐先生的药钱就在饭钱里扣着!我这人别的不感兴趣,就对这美食受不了!”
“哈哈,那感情好,感情好!”
饭宴结束,徐子聿收拾着碗筷,老者先是回到了屋里歇息,纪由人帮着一块收拾着。
“先生,我爷爷得的什么病?”
“嗷,徐先生年纪渐长,肺脏都开始有些衰竭,这些都是老年的平常病症,以后多加调息,自会有所好转。”
“原来如此,那先生,能否帮我看看,我最近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生活在……梦里。”徐子聿的眼神流转,眼珠里说不出的玩味。
纪由人手中的碗碟碰到一起,响起了一些声音来,纪由人神色一顿,却又是转瞬即逝。
纪由人眉间舒展笑道:“会做梦是好事,这算不得是病。”
“可是,先生,若是一直感觉生活在梦中,会不会伤了身体?”徐子聿眼神盯向了纪由人,语气恬淡随意道,“先生,这梦做的太久了。”
萧风瑟瑟,带来一阵苍白的云烟,云烟逐渐蔓延到周围,纪由人的笑容渐渐敛去,响起一道扳指声,周身霎时褪去,何时开始两人已经悬浮在了一池冷潭上,听得纪由人轻声说道:“姑娘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是梦?”
徐子聿鞠身揖礼,如实道:“先生来的时候,晚生才真正确定是梦境。”
纪由人脸色一滞,淡笑出声问道:“有趣。为何我出现了就是梦境了?”
“先生显得太过真实。”
“怎么个真实?”
“这是先生所设下的梦,所以先生真实。”徐子聿“天真”地回答道。
这一回纪由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心情似乎好了太多:“哈哈,这理由我尚且不赞同。不过你做的饭菜很香,再为我做几道新菜如何?”
“好。”
纪由人袖袍一挥,又是出现了一间硕大的房屋,待得徐子聿睁开眼时,已是身处在材料俱全的,无论是荤的还是素的都一应俱全。
“前辈,给你做个‘糖醋油焖里脊’、‘素水香肝’和‘宴喜蜜丸’。”徐子聿仔细想了想,后道。
“没汤吗?”
“前辈想用什么菜做汤?”
“最好有虾蟹。”
“那就‘草子蟹黄粥’。”
“好,好,好。”
……
……
山间云雾刚散去不久,霎时山崖之中传来骤雷如雷霆的刀枪火海!
巾帼不让须眉的林湘此时握着冷寒长枪,身形虽纤瘦,却是踏声如雷,泥泞的地面一时间震起泥黄色的水。
长枪袭来,纪由人要么凭借着矫健的身形躲避,或是用刀碰触到后,借着长枪猛烈冲击,有意地震退开,丝毫没有要真正打斗的意思。
纪由人手中的长刀很是普通,寻常街市上面就能够见到的式样,刀锋也是不见得有多少锐利,然而在与长枪冲击到时,剑身被震同时,常常的剑身猛然在空中卷成了弯曲,然这种程度的弯曲却对于这剑绰绰有余,隐隐约约更是能够看见剑身上密布的纹饰,每当枪尖抵到,皆是有剧本似的嵌进去。
“林湘将军,到我了。”纪由人轻轻淡笑,目光随即转变,持剑的手陡然一冷,手中平凡的剑在下着小雨的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弧线来,弧线所做的“弯月”里凝聚了极为强大的灵力波动。
林湘神色一紧,眼见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袭来,脚尖猛然一动,踏出一步,重甲戎装也是有一丝微振,然即使已经意识到躲避不开,然太出人意料得是这道强悍剑气即使是在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状态下,这道弧线竟然蕴藏了如此强大的恐怖力量!
“嘭!”
枪身上面呼呼作响,霎时又是蔓延火光!
林湘的身体在一刹那震退了数米远,剑气打在身上,险些直接被震退到了墙上,但此时的林湘也好不到哪里去,顿时嘴边喷出了一口鲜血坠在地上。
胸前的重甲从中央竖着撕裂开一道极大的口子,戎装里面的衣衫也是被染上了大片的红色,脸色苍白的林湘吃力地借助着寒枪站立起来,后轻声笑道:“这就是伎艺境强者的实力,林湘受教了。”
“伎艺境界?林湘将军,你是不是说错了。”纪由人一边笑着一边用手中的剑乱挥,似是在驱赶着一些因为小雨逃窜的虫子,神情甚是随意。
虽然脸色很是苍白,不过林湘还是坚持揖手鞠礼道:“‘朝梦’先生……”问不答题,然而纪由人却是忍俊不禁起来,脸上的笑容愈加浓厚了起来,看出山崖远处的景,后渐笑道:“原来你知道我是谁。从何时知道这是梦?”
林湘如实道:“不瞒先生讲,自来到这里时,晚辈就已经知晓这一切都是梦境。”
纪由人忍不住惊叹,也是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幻境对你无用了?”后仔细地看着林湘,似是感知打了什么,又是问道:“你小时候是否有人教授你一些梦境之道?”
“是的。”
“何人?”
“老斋白苏。”
纪由人眼神一呆,后忍不住笑道:“原来是她的后生,来之前,她给你透了些底是吧?”
林湘咳咳一笑,有些尴尬道:“是,是的。”
“虽然理是理,法是法,但你的师傅我还是不想惹,不过,你还是需要通过这梦境的考验,才可算成功。”
“前辈需要我怎么做?”
“外面还有这么大的阵仗等着你呢!”
……
……
“相公,是那位吗?”宋是昀指了指佛庙左边歇息的那座凉亭,上面正有一人兴致地弹着古筝,王符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时,鼻间忍不住一皱,眉头一沉,后转身时抓起了宋是昀的手臂,转瞬即逝间挂上了笑容:“是昀,上山的人越来越多,你先去佛庙里为父母祈下福,添几炷香去,我与那朋友说几句话就过来。”
宋是昀笑了笑,点点头道:“好。”
“恩。”
宋是昀小跑着过去,看到她进了门里,王符神色不禁一转,微微皱眉,甚是警惕地走近。那人还在静悄悄地弹着古筝,似是高山流水般的琴声萦绕耳畔,脚步走近,琴弦却是先停了下,声音戛然而止,双手平铺在古筝上,男子抬头,却是戴着一张白色的鬼怪面具,面具下适时传来了响声:“阿符,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王符神色闪过了一抹异色,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神情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还是什么,沉声道:“十年没见,没想到十年后却是这样见到了面。”
男子无声一笑,声音嘶哑道:“是啊,见面时候竟然就要如此。”
“这是天子脚下,你可知道?即使你现在杀了我,你也必然会死。”
“我这条贱命十年前就该死了,现在死了也是跟这世间的空气一样随风而散,而且……”男子语气一顿,抬起头,缓缓地摘下了那副面具道,“而且我这副嘴脸活在这世上也是没人要不是吗?”脸上布满一块块的裂痕,眼角下更是显露地露出跳动着的血筋来,看着极其恶心。
看着王符变幻着的脸色,脸颊恐怖地抽动着笑起来:“噗嗤,你也看着丑吧?”男子又是戴起了面具,对着身前的王符又道:“将当最后一次见吧,我想着,这应当是最后一次了。要么你死,要么我这废人死。”
声音落下之时,凉亭四周一时间风云涌动,远处的山林皆是响起了剧烈的躁动,天空之上也是响起了厉吼回荡在其间。
处在佛庙里的人都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霎时间都慌张起来,一个劲儿地往门外跑去,佛殿里的宋是昀心神一紧,直觉里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神色火急火燎,心也是慌乱乱地向外跑去,顾不得长裙的衣角被踩得乱七八糟。
白鬼面具的男子指间挥动琴弦上,指尖桥东,霎时嗡嗡作响起来,而后更以极为恐怖的速度直袭而去,琴音尽数化作一把把利刃刀锋,飞袭的同时仿佛能够与空气摩擦,甚至撕裂出了一道道的星火,恐怖地向王符攻去!
王符借助灵力右手上化出了一把无形之剑,神色一凝时,霎时挥出一道清淡色的剑气流影,然而着里面却是夹杂着精妙之道,灵力化成的剑气直面迎着那漫天剑火,两面灵力即将在碰触的中间所处的空间里的雨滴也仿佛被烧灼了起来,先是剑气贯穿,而后蒸腾。
一时间,周围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灵力爆炸一起的声音,周身空间皆是发生了一团大爆炸,两个人的身形都不曾移动,却依旧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来。
此时,灵雨虽一直在下,但依旧打不散爆炸后的浓厚烟雾。烟雾将二人包裹在了里面,然而即使烟雾异常浓厚,仿佛密不透风,可以就难掩云雾里那爆发着的燎燎星火!
“嘭嘭嘭……”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佛庙旁的那座凉亭上此时瘫坐着两个人。亭外不远处,那老旧的古筝被砸断成了两半,凄厉地躺在凌乱的石碓上。
“十年前败给了你,没想到十年后还是败给了你。”白鬼面具被灵力轰得不成样子,面具下的那副脸庞像是一坨剁成了稀巴烂的肉泥一样令人恐惧,“只是……还没完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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