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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心软。”她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每次只是送守宁来,我也只是为了看看孩子,你一味地刁难他反倒让我们变得胡搅蛮缠没有道理。”
庄书心气得喘起了粗气,她双手抱胸直白地问着:“那既然你这么舍不得这个孩子,你就没想过直接把孩子要过来?”
她怎么没想过,可是且不论霍家会不会给,即使他那里真的放手了,以这个孩子对霍一珩的依赖程度,他根本离不开霍一珩。
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是她能想到最体面最合适地方式了。
虽然她想要更多与孩子相处的时间。
“就算要孩子,现在也不是时候。”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庄书心明白了她的心意,从那之后便也不再故意去刁难霍一珩,只当他是个透明人一般。
正巧她的第二张专辑到了录制制作阶段,她跟国内的老师定了时间,便准备回国一阵子。
走之前,庄书心特意叮嘱了庄嘉宁,不要心软不要放松警惕。
说得霍一珩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庄书心走后,生活依旧平淡如水。
庄嘉宁日常带着庄故川去复健,工作室的工作也基本不太用她操心,江婷每天都会给她汇报情况,需要她做决定的也会及时跟她联系。
她偶尔得闲,就在小院里侍弄些花草,墙角的围栏下种了许多阳台月季,最近开得旺盛。
有时候她就坐在廊下,看着枝头繁茂的花丛发呆,时时感叹连植物活得都比她有生命力。
她没有别的盼头,日复一日等得就是每个月固定的那一天。
然而这次却出了意外。
约定的日期,霍一珩并没有来。
庄嘉宁站在院前,从日出站到了日暮,脖子都伸得酸了,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车子驶来。
虽然她想过给霍一珩打电话,但打开手机,却怎么也按不下拨通建。
纠结到最后,她实在没办法,给严行打了电话。
“庄小姐,你打电话是想问问霍总的事吧?”
庄嘉宁被人一下看透,略微有些尴尬。
“是,他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守宁出什么事了?”
对面沉吟片刻:“哦,没什么,霍总这边临时有点工作上的急事,所以今天没能脱身去澳洲,你要跟霍总通话吗,我可以去找他。”
“不用了,谢谢你。”说完她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严行收起手机,看向身边表情冷峻的霍一珩。
“霍总,这要怎么办?”
这会两人正在医院里,霍一珩抬手看了眼时间,抬腿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你去给我订明天的航班,不论如何得去见她一面,不然时间久了她一定会起疑。”
“那小少爷……”
“先带着,现在应该还能瞒过她一时。”
霍一珩想好了对策,第二天便飞往了澳洲。
他抱着霍守宁站在熟悉的门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
然而过了很久,门才缓缓打开,门后是拄着拐杖的庄故川。
最近他的复健效果好了许多,已经能自主站立行走了。
霍一珩有些惊讶:“伯父,怎么是您来开门,嘉宁呢?”
庄故川脸色暗沉,退了两步示意他进去。
“她病了。”
隔着老远的距离,霍一珩已经能听到庄嘉宁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咳嗽声,他来不及思考,大步走了进去。
庄嘉宁的房间里门窗紧闭,透出一股滞闷,她合着眼眸眉心轻轻皱起,整个人躺在床上看起来状态十分不好。
她听到了霍一珩说话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他已经站在她床前。
“咳咳,你把守宁也带进来了?还是出去吧,咳咳咳咳,我这带着病,别传染给他。”她一开口,就带出连串细碎地咳嗽,激得眼中泛泪。
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霍一珩伸手探了探,温度高得吓人。
霍一珩没想到她病得这么严重,于是立刻转身出门将霍守宁安排给随行的保姆,又打电话联系了这边的医院。
庄故川看着他来去匆匆,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放他来帮忙到底是好是坏。
这会庄嘉宁已经不能自己下床,霍一珩帮她穿好外套,用一张毯子裹着就抱出了房间。
“伯父,我带嘉宁去医院看看,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庄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