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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嘉宁想着既然要回去做股权转让手续,不如提前回庄家待几天。
她没将去周家的事说给庄故川听,毕竟她觉得自己跟那边从此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庄故川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状态虽然好一些了,但行走不便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可庄嘉宁每次跟他说去港城查一下身体,他都拒绝,还强调自己身体已经越来越好。
她虽然着急,但是心里隐隐还有一种想法,他是在惦记着刘常君和他的小儿子。
只能今后尽量多劝劝他,也找找他们母子的下落。
周三一早,庄嘉宁收拾妥当就去了公司。
宋开告诉她股东大会已经开完了,今天就是她跟霍一珩签一下股权转让协议,交接一下就可以了。
庄嘉宁在会议室等了一会,霍一珩便到了。
他今天脸色明显不太好,眼下还有隐隐的乌青,没少熬夜的样子。
庄嘉宁联想到前两天爷爷的事,心里一沉。
因为在场的还有宋开和律师,他们各自便只是按照流程签字交接,全程没有一句其他的交流。
办完手续后,庄嘉宁出于礼貌,跟着霍一珩一起下楼送客。
到了门口,霍一珩看出她有话要说,于是示意律师先上车。
霍一珩站得离她有些近,刚好一阵风掠过,撩着她的头发飘到他肩头。
庄嘉宁将头发拢到另一侧,才细声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霍一珩挂断电话后当即赶回老宅,但还是晚了一步。
徐美已经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透,还自认为程诗诗出头,将她肚子里孩子的事大说特说,直惹得老爷子急火攻心。
他到家的时候,霍添已经铁青着一张脸,瞪着满是怒气的眼睛等着他了。
霍一珩被叫到了书房,老爷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通,那手里的红木拐杖就快要戳到他肩膀上去了。
但骂过之后出了那口气,他人也就冷静下来,好在没惹出身体上的毛病。
庄嘉宁见他半天没说话,心里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霍一珩安慰地说道:“虽然爷爷很生气,但是事情终究要说,他气过这一阵就好了。”
庄嘉宁点了点头,面上就松了下来。
这会已近入秋,太阳毒得很,庄嘉宁只在门口晒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头晕,于是转身准备回去。
霍一珩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他没敢用力,只是停住了她的动作。
自从他们离婚后,庄嘉宁的心情一直不算好,惹得食欲寡淡,如今她的手腕细得只有浅浅一握。
庄嘉宁回过头视线落在了他握着的手腕上,霍一珩被她这样盯着,只好讪讪地松开。
“还有事吗?”庄嘉宁将手收回身后。
霍一珩习惯性地将手插进裤子口袋,却没了平日的洒脱自信,反而有些犹豫的神色浮现在脸上。
“这个周末,你去看看爷爷吧?”
他其实想的是另一件事,可他怕说出口换来的又是她决然地拒绝。
庄嘉宁低下头沉思了一会,虽然她不愿再与霍一珩有瓜葛,但霍添对她是实心实意的好,她不论有意还是无意都是伤了他的心,总该去看一眼,亲自道声歉。
“好,有时间我会过去的。”
忙完这边的事,庄嘉宁就回了工作室,不过这会她总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不太舒服。
唐甜看到她还问了句:“宁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庄嘉宁拿出粉扑补了点妆,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确实脸色很难看。
这几天夜里她总睡不踏实,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都累。
她想了想把工作室的事简单安排了下,就先回去休息了。
之后她一连在家昏天黑地的睡了两天,人才算精神不少,刚好周驰又约她见面,她这才收拾一下让自己出来放放风。
庄嘉宁坐在周驰对面,看着他放在自己面前的一个文件袋,眉慢慢地蹙了起来。
“这是按照爷爷的意思留给你们的财产,里边是以你和书心的名义买的信托基金。”
她甚至没有打开来看,直接将东西原封不动地退回给他。
“我说过我们跟周家没有关系,我肯去见他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我先帮你们托管着。”
周驰倒是能理解她,于是没在勉强,将文件袋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