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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南安沉浸在和盛明月聊天中,听到声音也没有回头。
别墅里无外乎是陈妈或者傅聿城,前者不会在意她的没礼貌,至于后者……应该不会没事来主卧找她。
但让南安意外,敲门的人还真是傅聿城。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台和主卧连接的玻璃门旁,余光瞥见,便不自主将目光投过去。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说,就单单看傅聿城这张脸、这个身材,南安觉得就这样看一天,她大概也是不会腻的。
她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问:“傅总今天没去公司上班么,来找我有事?”
阳台摆放的草木长势不错,虽然是在冬天,但绿茵茵一片,除却不似春夏开花绚烂,依旧叫人看了无比惬意。
傅聿城一直知道南安在这里养花,不过从前没多少兴趣走进来。
他来主卧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白日里要么在书房、要么在公司,基本上不会有空闲时间像南安在这里看书喝茶。
这是他头一次认真打量这里。
藤椅上依附着藤蔓,一片新叶在空中环绕,朝着卧室的方向生长。
傅聿城抬手把它拨弄到另一边,缓声说:“午餐时间到了,陈妈喊我们下楼吃饭。”
“是么?”
南安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
寻常这个时间,陈妈早把饭菜做好。
她猜想是因为今天早饭吃得比较晚,陈妈特地推迟了用餐时间。
被傅聿城这么一提醒,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那下楼吃饭吧!好久没吃陈妈做的饭菜,还怪想念的。”
南安把手机搁到一边,揉着肚子准备起身的时候,肩膀忽然被按住。
傅聿城压着她重新坐下。
而后,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半蹲,抬起了她的脚。
“喂,你干嘛?”
南安受到惊吓,想要收回脚却被傅聿城扣得跟紧。
他掌心扣在她脚踝上,让她的腿搁在他大腿上,而后掀起她的裤腿。
膝盖青紫色的痕迹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傅聿城拿了一瓶药出来,才开口解释:“擦好药再下楼。”
他把药酒朝南安递过去,意思很明显,让她把盖子拧开。
南安神情复杂,“不至于吧,又不严重。只是青了一块,压根不影响什么呀。”
她小时候学自行车比这摔得严重多了,回家之后无非是清洗一下泥土沙子,压根就不用上药的,伤口会自己好的。
这道痕迹就是看起来严重,估摸着是大冬天血液不流畅,磕了茶几一下就看着严重。
傅聿城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见叫不动她,就松了那只贴在她脚踝上的手,自己把药酒拧开。
冰凉的液体覆在南安膝盖上,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寒战。
也不等南安缓和,随之而来的就是尖锐的疼痛。
她险些尖叫,酸痛感传来的一瞬间立刻扣住傅聿城的手腕。
“别、别……太疼了。”
“不是不严重,不疼吗?”
傅聿城郎心似铁,指腹在她青紫的伤口上按下,揉开刚刚倒上去的药酒。
南安眼泪快掉下来,“你这样子怎么不疼?不碰它当然不疼啊。”
她试图把脚收回来,可惜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过大。
傅聿城在没怎么用力,就轻松让她不能动弹。
他垂着眼帘,按照半小时前看的教程慢慢地把药酒揉开,在感受到指腹下的冰凉缓缓变热时,从稍微控制了一下力道,收敛些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道温热的力度终于撤去。
“好了,下楼吃饭?”
傅聿城起身,将那瓶药酒拧好。
而此刻的南安缩在摇篮里面,脑袋埋在抱枕里,嗓音沉闷:“你先下楼吧,我等会儿下去。”
傅聿城诧异,“不能走了?”
南安:“……”
见她不吭声,他又问:“需要我帮忙,抱你下楼吗?”
南安:“……你滚!”
闷闷的嗓音哪怕是说这样暴躁的话,也只叫人觉得可爱。
傅聿城轻轻笑了,把药酒搁在旁边小桌上,便俯身打算将南安抱起。
肌肉结实的胳膊才碰到她,忽然那抱枕就朝着他砸过来。
“傅聿城,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让你先下去,不用你帮忙。”
南安从藤椅上坐起,凶巴巴道。
那红着双眼的模样也叫傅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