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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汐大大方方，比划：【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龙蔓芸的法子是你给的？”墨凛更进一步。
本来林暮汐也没想瞒多久，不是不想瞒，而是根本瞒不住。
就算能够忽悠一时，但凭墨凛的智商，后边等他再反应过来，还是要穿帮，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承认了，还能博得一个好感。
免得到时候被他抓出来，还要得一个“居心不良”的名声。
【嗯。】林暮汐点点头。
墨凛惊讶，想到那天在小院里的场景，后知后觉：“你给她法子，她给你什么好处？”
林暮汐十分老实，乖巧的站在原地，对着墨凛比划了一个扇脸的动作：【我打她了。】
“你救她儿子一命，什么报酬都没有？”墨凛低沉的声继续。
林暮汐摇头，固执的比划：【我打她了。】
墨凛低声骂了句，道：“蠢蛋。”
林暮汐：“……”
“给她儿子免7年牢狱之灾，就一个巴掌解决了？”墨凛脸色难看至极，“讹我还是讹你？”
林暮汐比划：【公平交易。】
墨凛根本看不下去：“也就你觉得公平。”
林暮汐歪着脑袋看他，滴溜溜的大眼睛可爱又灵动，她伸手在他跟前挥挥。
“做什么？”墨凛冷脸。
生气了？
林暮汐想不到墨凛生气的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墨凛觉得是她打乱他的计划这一点可能性，他原本想对付墨津行，但被她破坏了。
【龙蔓芸本来要来找你，我没让。】林暮汐小心翼翼的比划。
墨凛一如既往的颔首，没什么语气的说：“说的她要来见我，我就得见她似的，你在跟我邀功？”
林暮汐摇头，比划：【我想帮你忙。】
“帮倒忙。”墨凛点评。
林暮汐：“……”
才没有呢。
那是因为她的目标就不是龙蔓芸和墨津行，她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林正富。
是整个林家。
【现在墨津行要避嫌入不了西郊，后续的成果是不是你去收？】林暮汐比划。
墨凛挑眉，又增添几分惊讶：“你想让我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林暮汐知道他在开玩笑，便比划：【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你的，中途借给他们玩一玩，他们玩不来，还得是你。】
墨凛见状。
是真笑了。
他再抬起头时，冷峻的面庞上便多了几分戏谑，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打量，但更多的是晶亮，他仿佛……
还是第一次了解到这小哑巴的性格。
墨凛说：“你在讨好我？”
林暮汐比划：【实话实说。】
“最高级的讨好就是说实话，”墨凛冷着脸，瞥过她的唇，“这么说，你还是为我好了？”
林暮汐不躲不避：【项目拿回来，你不高兴吗？】
之前在餐厅里，不对，应该说每一次当墨家的人齐聚在一起时，林暮汐总能察觉墨凛的心情急骤下降。
这次项目物归原主，是一件好事。
林暮汐比划：【至少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回到你手里，你之前付出过的那些汗血不会白费。】
周围环境空旷，两人站在墨家后院的林间小道上，晚风惬意，吹拂而来时带着泥土的清香，撩动林暮汐耳边的碎发。
她比划动作，竟然别有风味。
墨凛眼眸一眯，忽然道：“我的东西多，有些乞丐要来抢，我偶然施舍几件，就当我喂狗。”
林暮汐：“……”
怎么把项目拿回来了还不高兴？
林暮汐不得不继续：【你是怕西郊后续有问题，不好处理吗？】
“没有，”墨凛寻思着，这块肥肉都送到他嘴里了，再不咽下去都说不过去，“你少管。”
墨凛原本说好了带林暮汐出去吃饭，但临时接了个电话，要走，便直接把林暮汐丢下了。
“你自己回去，我有事。”墨凛上车，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回道。
林暮汐站在街道口，垂下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怪可怜的。
这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商铺满堂，霓虹灯闪烁，街道口又是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她身边路过，每一个人都比她要高大，倒衬托的她十分的娇小。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