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自从被黑萧科普后观察狼启行为的次数就更多了,发现狼启现在又是不知道,就主动解答了一下:“这些全部攒起来,等数量多了做一个和现在幼崽一样大小的玩偶,就是仿真的,和现在这些玩具一样,只是这个是用木头做的,以后用他们的毛做一个毛茸茸的。”
白图说的是类似于现代的毛毡玩具,只是用幼崽自己身上掉下的毛意义肯定不同,所以他把几个幼崽掉的毛全部单独放起来了。
狼启认真听着他的话,时而点点头,似乎也觉得这种方法不错。
“说起来,你小时候掉的毛还有吗?”白图突然问,狼启没有同窝出生的兄弟姐妹,掉的毛应该也是单独放着的?或者没有小时候的,大点时候的也行,他这几天给狼启梳下来的毛不够做一个大号狼。
是的,他打算用狼启的毛先练手,毕竟以前只是看别人制作过,自己没有真正动过手,能做出什么样子还不一定,小狼崽的毛发数量太少,掉下来的就更少了,满打满算两次梳下来的才只有一小把,攒到它们这么大恐怕也要几年的时间,没有多余的可供练习。
狼启身上的就不一样了,数量多,质量还好,白图打算用狼启的绒毛做一大一小两只,小的和小狼崽们差不多大,大的做抱枕那么大,平时摆在房间可以,抱着玩也行,总之怎么看都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图总觉得从狼启身上梳下来的毛比其他的毛更柔软,摸着十分舒适,如果冬天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狼启听到后沉默了一下,目光在那个因为天气变暖被用来存放只有冬天用的兽皮的衣橱上看了一眼,开口:“扔掉了。”
“扔掉了?”白图十分意外,他以为按照狼启的习惯,不会把自己身上的毛和别人的毛混在一起,没想到竟然扔掉了。
“那好吧,我先弄个小的,攒攒再做大号的。”既然以前没有留下,现在梳的毛也不够做一个大号的,那就先从小的开始,反正幼崽们的现在一时半会也做不出来,做好后也不会弄混。
说起来就算弄混了也没事,因为无论是兽人和幼崽都和真正的动物不同,他们能分辨出哪一个是自己的并且说出来。
狼启看看白图,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几个装绒毛的盒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晚上休息的时候又看了一下那个衣橱。
白图几天后才察觉出来,狼启身上的梳下来的绒毛,手感和他冬天盖的那条毛毯几乎可以算的是一模一样。
之前只觉得两种摸起来都是一样的舒服,没往其他方面想。
只是梳完绒毛后狼启会变成人形,把所有的绒毛收集在一起,保证床上一根都没有,更不会把自己的绒毛和幼崽的放在一起。
一天两天也就罢了,是一直这样,白图逐渐感觉出不对了,按照这个生活习惯,和狼启一贯的性格,怎么会把前二十年的绒毛全部扔了?
就算是有点不靠谱的狼泽,也会把自己的绒毛保存起来,直到后来部落用他才拿出来。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小狼们拿出来的绒毛比其他兽人的一半还少,但也能看出来大家都不是随便乱扔绒毛的兽人。
没道理其他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绒毛放起来,稳重的狼启却随便乱扔。
没有扔,现在又不肯拿出来,那大概就是用掉了。加上狼启的绒毛摸起来太舒服,即使现在山洞里的温度没有冬天那么冷,白图也喜欢借着整理的功夫多摸摸,数量多了摸起来手感十分熟悉。
他一个冬天接触的物品有限,而绒毛和普通兽皮的手感又完全不同,很容易想到了冬天经常盖的那条毛毯。
如果仅仅是手感一样,白图还不是那么确定,关键是两者的颜色也差不多。
兽人的绒毛,准确说来应该是底毛,和外面那一层比较坚硬的毛发不同,底毛更柔软,主要起到保暖的作用,颜色大多为灰色或者白色。
底毛颜色有深有浅,当初把所有的绒毛都放在一起清理,然后纺织毛线,最后做出来的成品颜色比较一致,是一种介于灰白之间的颜色,有一些灰色花纹。
而他手中的这个毛毯,颜色就比较固定了,就是纯粹的灰色。因为后来有兽人把现梳的毛发送过去,不同批次制作的毛毯颜色上会有一些差距,他刚开始没在意。
现在看,这条毛毯要么是拔了几个颜色一致的兽人的绒毛制作的,要么是一个人把之前积攒的绒毛全部拿出来单独制作的。
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从开始纺织毛毯到现在,他没看到谁秃了。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白图摸摸毛毯,又摸摸这几次梳下来的绒毛,满意地叹息一声。
怪不得他总觉得这条毛毯睡得更舒服,估计是有气息加成。
有时候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不过从冬季到现在,确实在狼启身边时会更安心。
即使知道了之前的绒毛都用来干什么了,白图也不打算拆掉用,毕竟下个冬季还需要盖呢,还是好好攒吧,反正狼启的体型大,多梳几次总能攒够了。
不知道狼启什么时候偷偷瞒着他让纺织队制作的,白图想了一下,没有把毛毯放回去,而是放在床尾。
狼启回来看到毛毯的时候动作一顿,一直注意他的白图明显看出来了。
狼启和往常一样,走到白图旁边先抱一抱他,然后去看几个幼崽,目光再也没有放在毛毯上,仿佛刚进来的时候那下停顿只是白图的错觉。
“启,我觉得这条毛毯最舒服。”白图突然开口。
狼启抱幼崽的动作又是一顿,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即使明白白图夸的是毛毯,而不是自己,心中也生起一抹甜蜜。
“是吗?”狼启的声音有些平淡,仿佛波澜不惊。
“你从谁那里换到的?”白图继续道,“不知道还能不能换到质量一样的,我看了其他的毛毯,都没这个舒服。”
“记不清了,应该换不到。”狼启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起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高兴,抱着幼崽的手都有点颤。
这是白图第二次夸他!第一次是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唉,”白图似乎对换不到第二条毛毯十分失望,最后缓缓道,“那只能用这一条了。”
“什么?”一心高兴的狼启突然察觉出来不对,转头看他,“用这条干什么?”
“去包幼崽呀,”白图解释,“我哥那个山洞比我们住的这个山洞温度低一点,孵化箱在里面降温的速度太快了,加个毛毯可能会好点。”
黑萧在黑彦回来的时候已经搬到了另一个山洞里,虽说山洞内房间之间都做了隔断,但偶尔住一下还好,黑萧不想一直住在这里。而离这个山洞不远,就有一个空着的,和白图商量了一下,干脆搬到那边去。
新的山洞一个冬天没有住人,一直闲置着,最多放点东西,温度自然比不过一直在烧炕的这边。
狼启瞬间僵住,万万没想到白图夸毛毯,是因为想把毛毯送给别人。
当晚,白图抱着几个幼崽熟睡的时候,狼启悄悄起床,将衣橱的毛毯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带回来,把毛毯重新放在里面。
次日一早,白图念叨着要送黑萧毛毯,打开衣橱摸了一下,立马发现昨天那条毛毯被掉包了。
这条毛毯的颜色看起来和另一个差不多,但白图昨晚可是仔细观察过那一天,加上睡了一个冬天,手感上的不同也能瞬间感受到。
白图收回手,在狼启期待的目光中道:“我突然想起来,这条毛毯盖了一个冬天,再送出去好像不好,还是去隔壁房间拿一个新的吧。”
狼启:“……”
狼启又不傻,昨天听到白图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但现在,白图要把毛毯送过去时临时反悔,现在又要拿他昨天刚换过去的,再看看白图脸上掩盖不住的笑容,瞬间想明白了。
狼启一贯不喜欢多话,一个恶狼扑兔,将白图困在身下。
“什么时候发现的?”怕吵醒几只幼崽后不能独占白图,狼启的声音很低,贴在白图耳边说。
白图感觉耳朵有点痒,微微挪动了一下:“昨天。”
狼启眸色变暗,在白图脸上亲了一口,想做点什么,抬头看了看离他们不远处睡成一团的幼崽们,在心里叹了口气。
“它们什么时候能长大……”狼启低声,似委屈又似抱怨,“总是抢你。”
白图偏偏就吃他这一套,柔声道:“好了,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幼崽们计较,还不是跟你学的。”
白图看得一清二楚,幼崽们的霸道也不是凭空而来的,两只大的是跟在狼启身边的时间长,学了个几分像,三只小的就是纯粹遗传了,狼启还说幼崽,其实他和幼崽们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狼启懂得怎么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只有中药那段时间才真正表达出来。而几只幼崽则是还不会隐藏,只会直接表明想法。
狼启盯着白图的眼睛,没有否认他的最后一句话,只是恶狠狠地在他嘴角又亲了一口。
白图吃痛,曲腿踹了他一下:“又咬人!”上次就是没注意,让对方咬了一口,留下痕迹,最后被黑萧发现了,这次又开始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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