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姌同凤无尘回去了,同凤无尘将事情说了,凤无尘连连摇头,“最近几日还是莫要出去了,以免惹祸上身。”
柳姌的性子凤无尘是知道的,柳姌可不会吃亏,谁若是想吃柳姌的亏,排队排到下辈子可能都不会占得一点儿优势。
凤无尘欣赏这大大咧咧却又细腻还敢怼人的柳姌,只是——柳姌这性子会让坏人不舒服的。
坏人,一个神奇的东西,逼急了,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柳姌答应了凤无尘的话,回去将柳平带给陈鸳照顾,然后便去休息了。
此时,衙门里,董娴走来走去,指着知县嚷道:“你让你办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信不信我跟老爷说你坏话!”
“别!”知县眉头一皱,心中有些委屈,柳姌又不是一般人,他哪里能够那么轻易地就将柳平和柳姌给抓住啊!
“你明天趁热打铁,去凤府将柳平给抓起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柳姌一家子弄得家破人亡才行!”
“好的,您回去休息吧!夜已经深了。”知县笑着道,心中早就已经在画个圈圈诅咒董娴了。
知县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地提醒董娴回去休息呢?
其实,知县是觉得董娴心思太毒了,现在夜已经深了,若是董娴看不惯他,到时候说一些坏话可就不好了。
董娴甩着袖子离开了。
知县想了一整夜,决定还是愿意跟凤无尘作对,毕竟,论身份,凤无尘虽然是榜眼老爷,可是却得了知道芝麻大点的小官罢了!可是,沈清不一样,他是知府啊!保不准到时候帮了董娴,沈清一开心就把他提拔啊呢?
如此想着,知县心情甚好,天一亮便派人去整理各种所谓的“人证物证”。
天气甚是晴朗,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柳姌让嘱咐下人去弄醒酒汤然后便去做刺绣了,家中的一个缝纫机是从京城带过来的,在路上被颠婆坏了一点儿,柳姌又修了许久,终于更好用了。
凤府房子甚大,人加起来不够二十来人,房子空的特别多,柳姌特地要了一个屋子去做绣房,里头放着各种刺绣,缝纫机也是放在那儿的。
凤无尘拿着一书去书斋还。
凤无尘殊不知不远处的茶楼上有一个人正盯着他看。
“看清楚了么?凤无尘出府了?”知县道。
师爷跑过去,将脑袋寄过去探出看了一会儿,点头道:
“正是凤无尘!我打听过了,他常去书斋看书,想必现在也是前往书斋。”
“那好办了。”知县同师爷笑了笑,立即在凤无尘完全到达书斋之后才去凤府。
到了凤府的大门口,知县挺起摇杆,看着这气派的牌匾还有规格偌大的宅子,心中一阵羡慕。
他都住不起这屋子哟!
凤无尘竟然将这屋子给买了!
他必须得增加一些什么“国家征税”才行!这才好得银子!
能住到这样的屋子,人生也就圆满了!
暖暖的江风忽然扑面而来,知县走了过去,看着从一旁流过的小河流,心中嫉妒,走了几步,看到一个湖泊。
湖底的鹅卵石白而椭圆、翠绿的睡莲丛中时不时地跳起来几只锦鲤,知县欢喜不已,“这鱼真是好看!本官还没有吃过这样的鱼呢!”
一旁的师爷面上很是尴尬,小声提醒道:“大人,这是观赏鱼,不能吃的。
”
“哦,知晓了,本官也只是说说罢了。”知县说着,面色已经有几分不悦之色。
“这一旁的石头真碍地方。”知县道。
“大人,这是假山……大户人家屋子里都会有,只是,这儿的假山略微有些大罢了,您……慢慢走,莫要着急。”师爷道。
这回知县不乱说话了,省得看起来没有见过世面一样!
众人走了好一会儿,忽然——知县懵了,“这儿屋子那么多,哪一间是柳平住的?我们总不能洗间一间的搜吧!”
“我们可以抓一个下人来问一问。”师爷谄媚地笑着道。
说得容易!知县白了一眼,“你看看这宅子,我们有见过人下人么?”
今日,柳姌让丫鬟们都去学刺绣去了,平常打扫落叶的男子去齐老太的屋子打扰去了,齐老太的屋子最偏僻了,因为那儿精致最好,柳姌便给齐老太安排了。
这前面哪里有人啊!
“是没有见过,说不定……一会儿便见到下人了。”师爷道。
下人还是没有见到,不过,却见到了正在亭子里纳凉的柳平和陈鸳。
“听闻,昨日有人说我故意去烧我们的衣裳铺子?我怎么会烧自家的衣裳铺子!”柳平疑惑道。
“小声点儿,那人了不是别人!正是知县!狗东西!乱咬人!”陈鸳摇头道,忽然呸了一口,柳平笑了,陈鸳又骂道:“你是不知晓!柳姌可同我说了,见你的时候是在茅厕旁!若是你放火,你会不赶紧跑?还会将在那茅厕的旁边睡觉故意让别人抓不成?”
“只有脑袋坏的人那般想着。”柳平笑着道,又拿起一旁的醒酒汤喝了一口,“听闻那时候我身上还有酒味,可是我不记得我哪儿喝了酒,我昨日分明是去做烤鸡的作坊盯着,然后便回家了,在路上忽然被人打了一下便晕了,醒来便在了屋子里。”
“想来是有人想算计我们!”陈鸳想着。
忽然——
“来人!给我将柳平给我抓起来!”那知县道。
“是。”一群捕快跑了过去,知县学聪明了,这群捕快不是昨日那些人,正是从沈清那儿讨来帮忙的人,他们可不认识柳姌和凤无尘,做事特别“听话”!
柳平被绑住,懵了,陈鸳立即扯开嗓子喊着柳姌和凤无尘等人。
柳姌听到了便跑过来,见捕快押着柳平要离开,柳姌不悦了,伸手挡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抓我哥哥!”
“本官让你听听!”知县伸出手,躲在捕快身后的几个村民便出来了。
“昨日……昨日俺见到柳平吃着饭菜,在路上走得东倒西晃的,不一会儿便往衣裳铺子那儿去了,紧接着没一会儿,我便见那铺子起火了。”
“俺也看见了!”
“……”
“你们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吧?”柳姌气恼不已,“昨日我分明见到有三个鬼鬼祟祟的人跑进我的衣裳铺子里,紧接着,铺子便着火了,这一切,难道不应该好好的调查一下么?”
“这是……俺在路上捡到的,那时候……柳公子喝酒,然后将罐子扔了。”一村民支支吾吾地道。
“喝过酒之后将罐子扔了?”柳姌挠了挠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
那人又说了一遍,柳姌嘲讽一笑,“这裤子那么容易碎,一个酒鬼,扔酒罐子,
即使酒罐子没有碎,也会有一点破损吧?可是你看他,光滑不已,瓶口和瓶身甚是完整,你们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是你们瞎了,还是眼睛看不见了?”
那村民红了脸,什么都不说,看起来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柳姌气恼不已,“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
“人证物证俱在,你莫要再说了,多说无用,本官只会认为你在狡辩。木已成舟,你等着吧,他定然会承认的他做过的事情的!”知县撇嘴道。
他有的是手段让柳平去承认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承认什么?”
柳平叫嚷着。
“你监守自盗!不要再狡辩了!”
最后,柳平还是被抓去了。柳姌说了许多,可是也没有用。
要求去衙门见柳平,也被拒绝。
凤无尘出面,却被说知县病了,不见客。
过了几日,柳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人翻了翻他的身子摸着他的手,那手掌大而有茧子,是个男人的手。
柳平甚是不舒服,睁开眼睛,见几个捕快正看着一张纸,上头明显就有一个红色的手印!
“看吧!他终于承认了!”
“就是!早点承认不就省了很多事情吗?”
“……”
柳平瞪大了眼睛,承认什么?这些人有病吧!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却摁了手印!显然,这就是在强行让他承认!
正午,柳姌等人便等来了消息——柳平承认罪过,秋后问斩。
柳姌听到了这个消息,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凤无尘看着都心碎了,安慰道:“秋后问斩,那知县也真是有胆魄!一个月后,便是我做知县了,再为他平反也好。”
一个月……很晚啊!
柳姌眉头紧锁着,“一个月是不久,可是,我哥哥在那牢狱中正煎熬着,我嫂子需要我哥哥,我娘等着我哥哥回来呢!我们都希望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可是……”
柳姌已经决定自己有点儿无与伦比了。
忽然,下人来报,“小姐,知府老爷的夫人……嗯……不是,是七姨娘过来拜访。”
“七姨娘……”一听这个称呼,柳姌便差点吐出来了,这个鬼称呼,只有董娴稀罕吧!
“别让她进来!省得在我们家里抽风!我这儿可没有治疯病的药!”柳姌恼道。
“哟!”远远地响起董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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